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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沉没有忍住,依旧点上了一根烟。
费野见状没有阻止,这种时候,的确需要来上一根。
“如果是六年前,你这么问我,我可以很坚定地回答你,我不能释怀,我很在意。”陆北沉的目光有些涣散,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时期,当时他才十五岁,还很瘦弱,却不天真了。
“但现在我可以回答你,我释怀了,我不在意了。”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烟头的猩红一点点往上蔓延,逐渐变成死气沉沉的烟灰。
“只要她还在,我才有活着的感觉。”
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融入到了他的骨血之中,和他的灵魂交缠在一起。
试想一下,硬生生将灵魂剥离,然后剔骨,抽血,谁还能活着?
过了好一会,费野咽下口中辛辣的酒,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懂,你好自为之。”
他认为夏汐颜或许是陆北沉活下去的支柱,也可能是杀了他的利刃。
“如果你以后有幸遇到那样一个人,你就会懂了。”
“可别!我不要!也不可能!这天底下谁能影响老子的情绪和生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这样一个人!”费野不屑地说,他觉得这太荒谬了。
陆北沉没说什么,只是将烟吸了一口后熄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稍微放松一下就够了。
他和贺庭回去。
“爷,许心月那边的情况时,她最近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门。”
“嗯。”
“好像还有别的人也在盯着她。”
“哦?”陆北沉来了兴趣。
“还需要调查一下,估计是在等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