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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陈老没有再继续走下去，而是以累了，选择回家。

当他回到房间后，陈炳生站在那。

见老爷子回来，陈炳生连忙上前扶着坐下，然后欲言又止。

陈老自然明白他想问什么，点头道：“他说了，和我们是朋友，会尽力而为。”

陈炳生弯腰给他倒了杯茶，道：“但是这样没有保证。”

陈老拿起茶杯浅抿着，道：“很多事情都没有保证，但只要陈家不亏待他，他就永远是我们的敌人。这样的关系，有时候会比所谓的保证更加可靠。”

“那思颜”

“他拒绝了。”陈老道。

陈炳生听的叹出一口气来，关于陈思颜的事情，其实是他拜托老爷子去试探一下。

倘若沈书桓能答应，说明在他心里，还有陈思颜的一席之地，未来也许有一点可能“转正”。

但沈书桓直接拒绝，说明这件事完没戏。

陈老放下茶杯，抬头看他，道：“不用这么患得患失，太过执着，反而落了下乘。”

陈炳生苦笑道：“道理我明白，只是思颜她陷得太深，我怕最后会受伤害。”

“儿孙自有儿孙福。”陈老看向房门的位置，仿佛能透过厚厚的门板看到外面的灵棚：“小沈说过，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是个理。”

陈炳生默然，是啊，每件事最终的结果，基于每个人做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