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这要顾战北怎么说呢?就像爷爷信里说的,这种残忍的事怎么忍心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她的父母被一群现在还逍遥法外的人虐杀,她会怎样呢?
“是你的个人安问题。”顾战北只能是说一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又是给你寄神秘快递,又是你从楼梯上被人推下来,哪一件不可怕?你现在树大招风,说不定谁就会盯上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人不可无。”
“顾战北,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谨小慎微了?这两件事不都已经查清了吗?一个是恶作剧,一个就是单纯的意外。”
顾战北实话不能跟顾南依说,但不说只是这样提醒,任谁都不会往心里去。
“小南,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但总要防范于未然。”顾战北缓缓说道,“肖沉杰虽然跟慕谨言有亲戚关系,但他们之前就只见过一面,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肖沉杰既然医术那么高,为什么甘愿留在一个儿童医院?他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所以他的选择就说不通。”
“你说的这些问题,他早就跟我解释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任何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顾战北强调道,“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缺点的,而他呈现在人前的形象近乎完美,他就是一个极致的完美主义者,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他会故意把自己的阴暗面藏起来,只在人前展现出他伪装出来的那美好的一面,这种人在你身边我不放心,立马辞退他!”
顾战北的话音刚落,肖沉杰便敲门走了进来,将带来的早饭先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很抱歉的说道:“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刚才顾总的话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