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谁的本领更高了。”燕行山在这点上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我的辈分在这里,法院那群人总该卖我个面子。”

“那就好,那就麻烦燕伯夫费心了。”

“你就跟我亲儿子一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跟我还客气什么?”燕行山说完之后顿了一下,然后又试探性的问道,“对了,谨言,顾战北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什么?”

“说过您什么?”

“之前顾战北曾经跟我说过,说是怀疑我跟那个什么组织有关系,听到之后我简直觉得可笑至极。”

“这个他也跟我说过。”

“我猜就是,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他恨不得满世界的说,我跟那个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有关系,简直是不可理喻!”

“顾战北本来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如果他懂得讲道理,他就不会做勾引别人老婆这种事,一点下限都没有,简直是可耻!”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人,那谨言听到他这些话,你是怎么想的?”燕行山问。

他怎么想?

“您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在我心里您就跟我父亲一样,我自然听不得他诋毁您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听到慕谨言这么说燕行山还真是欣慰:“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我这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早就把你当成了我亲生儿子,你也真是没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