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敏感,我们这次单独见面不会被任何媒体拍到,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是吗?”顾南依说道,“那就要感谢顾先生考虑得这么周到了,说正题吧,你到底想跟我聊什么?”
“俗话说好聚好散,我不想在离婚六年后,还要把我们婚姻的结束搞得这么狼狈。”
“哦。”顾南依思考了一下,然后点着头说道,“硬的不行来软的?是要跟我叙旧情试图让我心软,然后撤诉?
如果你真是这么打算的,大可不必,我现在会对一个陌生的乞丐动恻隐之心,但对你,很遗憾,并不会有任何心软。”
“这个我自然知道。”顾战北说道,“所以我在电话里说了,我们各退一步,既然这是爷爷的遗嘱,我也不能完不尊重,顾家的财产我可以给,但顾氏集团不行。
那是我们顾家的心血,是我的心血,更是爷爷的心血,我承认你现在在医学上有很大的造诣,但对管理公司这种事情,你毕竟是外行,我不能把我们顾家百年的基业交到一个外人手里。”
“顾先生如意算盘打的挺好的,顾家的财产是多,但顾氏集团才是那棵生钱的摇钱树,只要顾氏集团在你手里,你给我的那些财产你几年就能赚回来。”
“顾南依,我已经退了一步,我劝你别太过分!”顾战北在见顾南依这个态度之后,愤然开口。
而对于他突然的愤怒,顾南依淡淡的一笑,不紧不慢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慢慢的放下。
“我还以为顾先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才来跟我谈的,看来也没有啊,还是那么易怒。”
“好。”顾战北强忍下了自己的脾气,说道,“我不发火,我跟你心平气和的谈。”
“可以。”顾南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