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和房间门口都有王府守门的护卫和嬷嬷,若是别人,这个时候根本就进不来,那来的人不会有别人,只能是镇北王谢煊晔。
秦殊凰躺好。
残王哥哥如果真的不喜这门婚事,前几天就不会答应,那为什么今晚他不敢来喜房?
她经历了一辈子才知道谢煊晔对她的心意,这辈子,她不但不想辜负他,更想与他一起共度余生,互相成。
脚步声被谢煊晔故意放轻,好似生怕吵醒已经睡下的秦殊凰。
走到床边,帐幔后躺着的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一想到此刻他们关系不再是主仆,而是夫妻,谢煊晔就满腔激动和紧张。
他视线落在帐幔后婀娜的身影上,闭了闭眼,让自己微微镇静,这才伸手轻轻撩开帐幔。
帐幔撩开,独属于秦殊凰身上清雅的香味飘来。
她侧身背对着他,睡在床外面,乌黑如缎的长发散了一枕,香腮和小巧雪白的耳朵被乌发盖住一半,让人忍不住想要帮她将乌发拨到一边。
谢煊晔刚要弯腰想将秦殊凰的散发顺到一边,秦殊凰突然翻了个身,正面面对着谢煊晔。
这下不但把长发弄的更乱,也彻底将穿着的寝衣展露在谢煊晔面前。
雪白如凝脂的肌肤穿着半透明的纱质大红色寝衣,纤秾合度的肩颈在谢煊晔面前展露无遗。
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乌发和寝衣间那条沟壑情不自禁捕捉着谢煊晔的注意。
没片刻,面具下谢煊晔的脸已经红透。
细汗都从鼻翼额头冒了出来。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处迷人的风景移开。
此时,秦殊凰已经睡着,他怕动作大了把秦殊凰吵醒。
于是只能认命选择睡在床里。
谢煊晔脱去外袍,穿着里衣轻手轻脚翻到床里躺下。
他怕秦殊凰这般只着寝衣躺着着凉,轻轻拉了床被子准备盖在秦殊凰身上。
可他刚拉起被子,秦殊凰就闭着眼睛嘟囔了句梦话,翻了个身,不但面对着他,还与他贴的极近!
本就忍的难受的谢煊晔发现两人离的如此之近心跳更是加速。
仿佛心脏要蹦出来一般。
下一瞬,谢煊晔好似被定在了床上,因为秦殊凰不但与他近在咫尺,还将一只雪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胸膛上。
手掌恰好覆在他心脏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他那处皮肤情不自禁发热,好似要将这灼烫的温度扩散到身!
秦殊凰的呼吸拂在他颈窝,她身上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到他的身上。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身边,像是一朵盛放的牡丹,等待着真正欣赏她的人。
何况这还是他放在心上十多年、打算守护一辈子的姑娘!
饶是早就决定今晚什么都不会做的谢煊晔,身体里那根欲望的弦也已崩到最紧,这一刻,他都不确信自己能不能再忍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