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凰笑着点头,“行,学手艺可是要吃苦了,学成了本宫有赏。”
“多谢殿下。”
这边秦殊凰吃完没多久,镇北王就又来了。
刚进来,喜娘就不好意思的解释,“殿下恕罪,方才前院有人闹事,不得已请了王爷过去,让殿下久等,是臣妇的不是。”
盖头下,秦殊凰温声道:“无碍。”
听到秦殊凰这么说,喜娘心里长松了口气,长公主殿下不怪罪就好,自家王爷明明喜欢殿下一心为殿下着想,却什么都不说,当真是让人忧心。万一殿下脾气不好,不是误会了自家王爷?
喜娘连忙端来金秤杆,“王爷,掀盖头了。”
谢煊晔从旁拿起精巧的秤杆伸向秦殊凰的盖头,在众人不知道的地方,谢煊晔觉得自己的手都在紧张的发抖,他视线不舍得从秦殊凰身上离开一步。
秤杆挑起,一张明媚娇艳的脸庞出现,那双澄澈清亮的眸子顷刻间与谢煊晔对视。
下一刻,秦殊凰嘴角扬起,对着谢煊晔笑了起来。
美人如画,牵动着谢煊晔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殿下今天好美!
一时间,镇北王看呆了。
直到旁边喜娘咳嗽了一声,带着喜气道:“称心如意!王爷,长公主殿下,该喝合卺酒了。”
旁边伺候丫鬟端了托盘来,托盘上是两杯合卺酒。
喜娘小心端起一杯奉给秦殊凰,又端了一杯递给谢煊晔。
两人在喜娘的安排下,交叉手臂,将预示着百年好合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旁边几名观礼的大侍女原本还觉得镇北王之前突然离开有些无理,可现在见殿下与镇北王顺着走着大婚的流程,殿下脸上还少有的带了笑容,她们突然觉得这声名狼藉的镇北王还不错。
要是这会儿能摘下面具就更好了。
只知道这镇北王因为毁了容貌被外人戏称残王,也不知道这张面具下的脸损毁的有多严重。
只希望今晚洞房花烛的时候,不要吓到她们殿下才好。
想到这,几人又开始担心起来。
喝了合卺酒,没等谢煊晔多待片刻,就被请去前院陪酒,其他的人不用他照顾,但是今日特地赶来祝贺的老镇北王的那些老部下却不能不管。
出了喜房,镇北王吩咐老管家谢典照顾好秦殊凰。
走在去前院的路上,面具下,谢煊晔脸上的激动和紧张瞬间退去,眼神变得有些阴郁起来。
刚刚他的公主殿下对他笑了,这个笑那么美丽温柔,可惜不是对玄苍,而是对没见过几面戴着面具的陌生男人镇北王。
谢煊晔控制不住心理扭曲的嫉妒起“镇北王”来。
安静了十多年的镇北王府难得有一日这么热闹。
老镇北王的部下们闹了许久,华灯初上,谢煊晔才从这些叔伯手中“逃”了出来。
喜房里,秦殊凰在四名大侍女的伺候下,梳洗完毕。
不一会儿,有丫鬟来通报,说是前院的宴席已经结束。
可过了半个时辰,在喜房里的秦殊凰仍然没有等来镇北王谢煊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