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攒动,没接林鹿这个茬反而说起了其它事:“你们这群支教老师中是不是有一对小情侣?”
林鹿面无表情的回道:“是。”
“林老师可能不清楚,他们俩昨夜没有定下契约。”
她听出了话中的不妙,虽然和他们关系不好毕竟是同一学校出来的,万一出事自己也会内疚。
急切地追问道:“没定下契约的会怎么样?”
“没定下契约的人自然就不能住在那间房里。”
林鹿被骇到,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厌恶,站起来指责质问,“为什么不早说,你作为寨子里的头人,就这样看着老师在外面流浪一夜?太过分了。”
她怒气冲天的朝外走去,打算把他们带回来。还没走两步就被阮溪粗糙的大手紧紧拉住:“林老师难道忘了?寨子里的规矩?”
林鹿顿时回首,带着惊恐和不置信的眼神望向阮溪,嘴唇微微轻颤,挤出话来:“他们……他们怎么了?”
她深x1一口气阖上眼,似乎不敢听答案。
“他们消失了。”男人的答案冷酷无情。
林鹿身T晃了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骗我的吧!两个大活人消失了?”
他带着怜悯的眼神看她:“他们消失了。”
就这样活生生的两个人消失了?他们还习以为常,多么可怕的地方呀!
双腿好像承受不住自己身T的力量,发软的朝下倒,阮溪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这才没摔到地上。
林鹿刚站稳急忙憎恶的摆脱开他,站到了一边,男人不在意地放开手,手指捻了捻,“林老师,这是寨子里百年流传下来血淋淋的规矩。”他加重了规矩二字的语气。
屋内空气在沉重、缓慢地流动,畏惧、惶恐悄然无息的盘踞在她身上,仿佛被它卷入无底深渊,那种坠落的错觉,连呼x1都停滞了。
林鹿那双被水雾笼罩的桃花眼,细碎的水光在眸中流转着,堆积在眼眶,似乎下一秒就能滴落。天生的微笑唇,即使再害怕也会让人感觉她在笑着饮泪,令人怜惜。
粗旷高大的男人微叹,不忍心地伸出手擦拭她溢出的泪,林鹿怔然站在原地恍若无人,粗糙的指腹拭去这滴泪,宽大的手掌贴上少nV如豆腐般baiNENg的肌肤,轻抚摩挲,生怕一用力豆腐就碎裂了。
此刻,阮溪仿佛听到心脏跳跃的鼓噪声,伴随着血Ye流动加速的cHa0涌声,兽X黑影的占有yu从脚底一层层涌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流淌出贪婪、饥渴。
林鹿倏然回神,惊恐地拍开抚在脸上的手,带着嫌恶,用自己的手用力地擦拭他抚过的地方。
“我要报警,我不信。你们肯定是借着规矩的名义拐卖人口,我要报警,我要找警察。”
一个柔弱少nV面对一个有狼子野心的男人,还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她没有能力解决问题,找警察就是对阮溪最大的恐吓。
林鹿连退好几步怒视男人,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阮溪并不是一头温顺的北极熊,而是暗夜蛰伏的棕熊,嗜血凶残,让人可怖。危险的气息像荆棘一样裹缠在身上,又像是寒霜披身,冻得她直哆嗦。
乍然还发现,如果阮溪要做什么,自己绝对反抗不了。有了这种认知后她不露声sE的朝着门口移动,可惜太稚nEnG了,脸上的警惕和扫视门口的表情暴一览无遗。
呵,想跑。
阮溪识破了少nV的意图,就像老鹰抓小J般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林老师。”
男人拧着眉头,竭力忍耐暴戾恣睢的兽yu,脚底板用力碾了碾地板,就像是地板上有什么东西硌脚。粗重的嗓音压得更柔了,“我并不想对你用粗,能接受我是最好。在生与Si的面前你非要找Si?别忘记了之前你还给父母报过平安,难道你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威b说完他改利诱,“不过是陪我睡而已,就那么一层膜,b你的生命还重要?”
面对凶残的野兽,林鹿瑟瑟发抖,竭力遂服阮溪:“您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您也知道这是犯法的,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阮溪骤然把她拉扯到怀中,弯腰低头,埋在她脖颈处深深地嗅了嗅,鼻腔内是纯贞少nV散发天然的芬芳,是任何一种香水都无法代替的味道。
林鹿仿似被他喷薄炙热的鼻息所灸烫,浑身一哆嗦,而他熊兽般身材就像一线天陡峭的山壁,给予她无限的压迫感,让娇小柔弱的她无处可逃。
脖颈处倏地被温热的唇触碰,随后肌肤被一条Sh滑的r0U条扫过,林鹿愣怔,反应过来后失声尖叫地推搡他。他的手就像钢铁一般牢牢禁锢住少nV纤细的腰肢,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