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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浩言被侍卫簇拥,玄甲卫亦封锁道路仔细排查。
此次自焚事件惊动了东宫,朝廷定会彻查,秦欢松了松眉头,想来也不必为他担忧。
司空浩言感受到女子关怀的视线,红着脸把自己的腰牌送给她,“你托我办的事我会想办法,这块腰牌你拿着,有什么事就去皇宫门口,见到腰牌会有人通知我。”
秦欢的手还没碰到腰牌,就被时北衍远远的声音打断,“郡主救驾有功理应酬谢,但东宫腰牌贵重,不妨拿本官这枚,玄甲卫随时听候差遣。”
时北衍的腰牌上有苔花标识,秦欢对他的更感兴趣。
故当他走来时,秦欢胳膊一动就接过他的腰牌,顿了下,她反应道,“东宫太子?”
司空浩言瞧着她没接自己的腰牌略感失望,不过,他马上就挺直腰杆,“正是本宫!”
“小女司空秦欢见过殿下!”秦欢早猜到他的身份,但此刻还是要假装惊讶。
司空浩言感觉面子倍足,“说起来你还是本宫的堂妹,不必多礼。”
他还想多说些什么,可侍卫提醒他该回宫了,天色渐暗,他不放心道,“时大人,京中不太平,你替本宫护送郡主回府。”
“遵旨。”时北衍淡淡开口。
秦欢下意识推辞,“不用了!”
言罢,她就有些后悔,她拒绝的果断,欲盖弥彰,好像她心里有鬼似的。
司空浩言一脸雾水,随后就见时北衍弯腰在秦欢耳边说了些什么,秦欢耳尖红了红,就没再拒绝。
司空浩言更加迷惑,不过,只要有人将秦欢平安送回,他便安心了。
东宫侍卫走后,秦欢顿时往后退去,与时北衍保持距离。
时北衍望着她轻笑,“郡主不必多心,前尘往事本官早已放下,郡主只当本官奉命行事,行个方便。”
秦欢抿唇,说了句“走吧。”可耳边还回荡着他刚才的话语,“郡主莫非还心心念念着我?”
她早就忘了他,可该死的是,她竟然脸红了!
时北衍走在前面,她越想越生气,气的她甩袖,“本郡主今非昔比,别说回头草,呼伦贝尔大草原本郡主都不吃!”
时北衍停步,秦欢措不及防撞到他。
他转身,负手笑问,“呼伦贝尔草原在哪里?”
秦欢抬着脑袋,表情认真,“在你头上!”
时北衍笑容凝固,“当年你把我绿呢?”
“你猜啊?”秦欢微笑。
时北衍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可他的脸肯定很黑,甚至会绿,秦欢的气疏通了,直到她瞥见时北衍烧伤的手臂,她又堵了。
“你的手?”难道是救她时被焦尸所伤?她拳头紧了紧。
时北衍倒是不怎么在意,“救太子如果不受点伤,怎有无量前途。”
今日的伤,便是明日朝堂的赏。
想不到他现今为了前程,连这种手段都会用。
秦欢的拳头松开,忽然就豁然了。
时北衍将她送到宁王府门前便离开。
她入府前,忽然看到司空何从另一个方向,丢了魂似的跑回府,他一路踉踉跄跄冲入府里,竟然连她在门前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