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我爹是吕布390(1 / 2)

三国吕布之女 real觅尔 2016 字 2023-05-16

蒯良一直沉默着。他是有心要与徐州求援,可更知道,一旦吕布来了,要他走是不可能的。寿春就是前车之鉴。

众谋臣也都心知肚明,一时之间,都是脸上乌云密布。

更无人提。

曹操,袁绍也不可能会来救的。更何况刘表还与曹操有隙。至于袁绍更是想都不要想。

哪一个不心塞?!

刘表道“徐州,为何无人提及徐州?!”

众人面面相觑。

“子柔,”刘表看着蒯良,蒯良道“引鸠止渴,非解药也。若要吕布解围,必遭狮子大开口。”

“何止是狮子大开口?!”蒯越道“寿春前车之鉴。还望主公遵之。若要吕布来,只恐一口被吞,骨头也不剩。吕布豺狼,贪得无厌!”

“异度以为,眼下要如此解危?”刘表道。

蒯越是挺曹派,便道“当今之计,不若归降曹操,曹操若知荆州危失,必派兵来援。荆州天下必争之地也,若知其危,曹操不会坐视不理。”

“降曹?”伊藉冷笑道“异度居心何在?!别谋高就也?”

蒯越道“越句句肺腑,能有什么居心?!”

伊藉道“明知曹操与孙策有盟,兵若来,助谁还不知呢!”

言罢又冷笑道“况且曹操与吕布亦有盟,到时三方一围,主公休矣。明知主公与袁绍有盟,若降曹,袁绍怒,若征兵来,我又如何解?!”

蒯越一时语塞,怒了,道“休以为吾不知汝别有所谋!”

“吾有何谋?!”伊藉怒道。

两人显然是要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刘表忙用手压了压,道“都止声,如今之际,正是危难之时,如何竟自乱起来?岂不是让他人笑我荆州自乱阵脚矣!”

二人这才忍着怒坐下去了。

“我荆州人才济济,大将无数,更是合心齐力之时,万勿因小事而伤和气,影响大事。”刘表道。

二人这才怒稍解,道“是!”

伊藉道“此紧难关头,降曹,或依赖吕布皆是下策,恐不仅无利,反而失州府也。不若写信再与刘使君,劝解其全力而来荆州襄助主公退敌!”

蒯越已是大怒,道“汝居心何在?莫非要让主公将位让于刘玄德乎?!”

伊藉不理会他。

眼见两人又要掐起来,刘表道“也无不可。刘使君高义,若是表不敌,刘使君可取而代之。他若肯来,表愿让位。他本已是广陵太守,若为义来,表也为义,可退位让贤。本是刘氏宗亲,何须分个你我,只要保住荆州,皆无妨害!”

众人都面面相觑。

蒯良看着他们许久,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

刘备与吕布有区别吗?!

无非是一个从内部蚕食,一个从外部罢了。

一个以仁义为名,鸠占鹊巢,而另一个,以骂名和实力入主,终究这荆州,早晚要入虎口。

看着他们争来争去,他突然觉得难受不已,悄然退出了坐席,从后面出去了。

恰巧碰到刘琦,刘琦朝他一拜,道“先生安好”

“不敢当大公子的礼。”蒯良忙也还礼,道“大公子何往?!”

“夫人寻我前去,”刘琦道。

蒯良心中咯噔一声,心中十分不安,道“公子若不嫌弃,良随公子一并去见。”

刘琦正忐忑不安,听了便忙道“如此,便有劳先生。”

蒯良听了,心里不是滋味。

蔡夫人听闻蒯良也来了,心下不悦,冷笑道“难道以为我能吃了刘琦不成?!”

命人叫了进来,隔了帘子,蔡夫人道“如今荆州危难,正是用人之际,而你为夫君长子,更应当担起事来,你也是佩剑之世家公子,不能光有其表,而无其里,为何不为汝父解忧?!”

刘琦忐忑不安,道“不知母亲何意?!但有授意,儿子无有不从。”

“既在城中急而无用,不若领军去助襄阳。”蔡夫人道“你舅舅在江上出生入死,而汝能在城中安眠乎?!汝既为长子,你父亲对你期望很高,如此危急之际,如何能坐视不理?还请担起重任来。”

刘琦脸色有点白,可是有母亲的名义在,他便是不愿意,也是不得不从的,心都坠到了谷底,道“是,谨遵母亲命。”

蔡夫人见蒯良不说话,便道“蒯先生可是有话要说?!”

“并无,只是恰巧碰到长公子,一并来给夫人请安罢了。”蒯良道。

请安?!

这种借口,一听就很烂。从来没有谋臣给主公夫人请安的。又不是正式的宴会场合。

但蔡夫人还是道“多谢先生,有心了。”

刘琦道“儿子这便准备去襄阳。”

一时退出来了,到无人之地,刘琦紧紧的抓住了蒯良的手袖道“先生救我!”

蒯良一叹,看着刘琦跟个受气包似的,眼泪包包的,也知道他处境危险至极,一时心中五味陈杂,倒不是叹他个人际遇。而这种时候了,蔡氏一系,只想要铲除异己。

长公子尚且如此待遇,以后他们,呵,还能被放在眼中?!

这倒也是次要的,只是,有点悲哀刘表罢了。

终究是放纵了蔡氏,以致于今。

刘琦见他不说话,便要跪下来,蒯良忙拦住,道“公子万万不可!良区区一微末小臣,如何受得长公子之礼!”

刘琦哀哀道“她有母亲名义,而我担了个长子的名份,她视我为眼中钉,不除不快,若父亲授意去襄阳,琦二话不说便去,可是她言,恐有计诈,琦甚忧之!并非惧死,而是不想死于非命,不明不白。明知有伪,如何能从?!如今荆州势如水火,已无琦容身之地,还请先生指一条明路,琦无用,无意争夺,更无担重任之心,无能解荆州危难,只求一容身之处,不叫父亲伤心琦之死,忧思萧墙之乱!先生!求先生!”

蒯良心里难受极了。本想让他去求刘表庇护,可一想,如今的刘表,也护不住这长公子了。

良久,道“天意如此。公子若是要求生,只能去徐州了。”

“徐州?”刘琦愕然道。

“便是荐公子去广陵刘备处,只恐也无用,主公正欲引刘备入荆州,共抗江东之患,刘备若来,公子又当如何!?”蒯良道。

刘琦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