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怔一愣的,恍恍惚惚的被人给忽悠出来了。
高二娘问陈小娘,道“学医有什么用?!”
“治病,可我们要学的是上阵杀敌……”陈小娘道。
“要不咱们去看看,再来与女公子理论,感觉我们被套路进去了呢,”高二娘反应过来道“不知怎么的,感觉女公子一说话,我就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二人恍惚着一路往太医院去了。张虎恨不得甩脱她们,自然巴不得她们去。最好别掺合进小组了,不然他还得照顾她们两个女娇娃。
二人一走,陈宫便叹气,也有点哭笑不得,感觉自家女儿只怕回家要哭鼻子了,真听女公子的,得被忽悠瘸了去。
听闻最近华佗在弄什么解剖学。
但愿这两女娃能看到这现场,不吐不哭……
哎。
陈宫突然同情起两个女娃来,哎,空有志向,然而,没有半分吕娴的悠然自得的坑人劲头呢,这两娃,修练一万年也不定能坑得过她。
陈珪天天与这些世家豪族吵架是真心累啊,本来就已很累了,哪知道这一天,张虎就带着二代们上了门。
“谁?!”陈珪晕头转向,以为自己听错了。
管家再复述一遍,陈珪眼前一黑,真的感觉快被玩死了。
这些世家哪一个好对付?!扯皮的事不断,结果这些二代们为什么也要来凑热闹。
关键是他们不光烦人,还特别的能吃,将陈珪家里给吃的……还不能委屈了,张虎这些娃是真嘴甜,见到陈珪,一口一个陈爷爷,一口一个我们绝不给添麻烦。
陈珪是郁闷的不行了,对管家道“去与吕娴递话,叫她把这些小爷给领走,老夫不信,没她的授意,他们敢赖在我们府……”
管家苦着脸道“天天去呢,可,可,都说女公子忙,见不着……”
呵,装聋作哑?陈珪郁闷的整天脸都是阴的,没了辙,又发狠的道“把帐目整理出来,吃的喝的,给许汜递个单子,要他报销。我陈府又不养他们的孩子!”
管家郁闷的只能应了,只是这事说出去实在不讲究的很,他有心想劝陈珪别意气用事,只怕得被这几个小爷给算计了,可是陈珪是气的呀,已经很幼稚了。最终还是这么报上去了。
报上去,许汜是没理,反正报销是装看不见的,他忙着呢。但是几个小爷就知道了,这是好家伙,第二天,他们带吃带喝的来了。
然后,重点来了,外面都在说陈府没有待客之道,竟然客人要带吃带喝的去才能上他陈府的门,说他家门槛太高。
陈珪听外面人怎么说,是真的气的要昏死过去,偏偏张虎带头还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一口一个陈爷爷,一口一个大道理,道“……知道你家现在天天待客,再大的家业也不够这么造的,因此我们也不想给陈爷爷添负担,这不,自己带吃带喝来了……也别叫府上下人服侍我们,我们自己带了人来呢,包管只借地方,不消耗陈府的资源……”
陈珪已经晕了,他觉得是真的被黑了。
大写的冤字盖在头上。
重头戏还没开始呢,开会的时候,那些世家豪族的族长啊,吵成了一团,恨不得要打起来,陈珪是被这个怼了,又被那个喷口水了。
结果,那几个小爷一看这里打架吵架了,唰的拿出刀来,把这给围了,把那些士家豪族给吓的腿软,差点升天。
结果,那几个小爷还一派天真呢,一口一个说,不知道只是正常交流,就以为是打起来了,所以来拉架呢。
陈珪真的差点气死,信了他们的邪,这叫拉架,拉架要拿刀?!还一派天真,这些皮小子跟着吕娴学坏了,心黑着呢。可怜他一把年纪,真的掉进坑里出不来了。
冤是真冤,那些豪族吓的呀,要死要活的,还要怨他,以为他与吕氏父女合伙着害他们了,一口骂一个叛徒,那口水都能把陈府给淹了。
陈珪心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目光都是呆滞的。老了老了,被这些皮小子给套路的老骨头都碎了。这吕娴心黑手辣啊,文则武备,呵呵,也不直接来真的武备,偏叫这些二货孩子来,他们还能与二货孩子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