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凤娇撕碎了张廷远，留下的血肉是唯一的证据。云承烨上前查看，剩下的血肉里，那些血，冒着黑气。

陆瑶找到了张廷远的头，翻过来一看，他还瞪大眼睛，死不瞑目，而他的额头上，隐约出现了一个黑色符咒，陆瑶正要仔细看，符咒就消失了。

“这是……”

“我没猜错的话，是御鬼门插手了这件事，你要担心。”

陆瑶皱眉，御鬼门，之前从呈德的口中听说过。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被邪术控制的人，身体不能自已，更别说失言了。刚才那些话，是有人故意刺激宋凤娇。她手上多了一条人命，你想超度她，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那她，只有绝路一条了吗？”

云承烨叹气：“再看吧！”

陆瑶跟在身后，看着云承烨略显冷漠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刚才，以云承烨的修为，不可能看不出问题，宋凤娇出手的时候，他为什么不拦着？

耳边传来云承烨清冷的声音：“修道者，被规则制约，我们不被允许过多干涉红尘中的因果。”

真没人情味！

直到后来，她才真正明白，为何更多时候，云承烨不会出手，除非，她遇到危险。

河里，两个虚影探出头，正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正是宋凤娇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