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急着回道:「就是上次从蜀中来的那封信,就是楚歌写的啊,她怕家人发现,所以用的是暗语,我这一直没看明白呢。」
司马正仁恍然了下,遂回道:「那封信,我并未拆开过。」
司马正仁可是拿着那信拿捏了自己好久,洛氏听闻他居然没有拆开,她十分的惊讶。
「你居然没拆开看?你是不是那时候便知晓楚歌在蜀中了?」洛氏问道。
司马正仁坦诚道:「楚
歌第一次从蜀中来信,我便知晓了她在那里,至于上一封信,既然你不想让我知晓,我便也没拆开看。」
洛氏没成想丈夫在这件事上会如此尊重她,她心里高兴,抬眸嗔了眼丈夫,打趣道:「你倒是个正人君子。」
司马正仁见妻子娇羞的样子,他心里一动,跟着,身的血液又万马奔腾起来。
他透过窗子瞥了眼外头,见天还未黑,想想上次白日里造次惹哭的妻子,这次,他到底生生的忍住了。
洛氏可不知丈夫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既然与丈夫坦诚了女儿的事,现下有人与她一起分担,洛氏便忍不住与丈夫念叨着道:「楚歌来第一封信的时候,就说她已经身怀有孕,这第二封信,我也没看明白其中暗语,哎!也不知这孩子到底生的是男是女,我这心里惦记得紧呢。」
「是男孩。」司马正仁干脆的回道。
正在念叨的洛氏立马抬眸看向丈夫,问道:「你怎知晓?」说着,她又嗔着丈夫道:「你还说没看那信,定是在诓骗我罢,你若是没看,又怎能知晓这些。」
说着,他不待司马正仁答话,便连忙去内间取出女儿的心,凑在丈夫跟前道:「既然你看出了这里的暗语,你快告知我,楚歌都在新中说了什么。」
司马正仁接过信笺大略看了眼,遂又塞给妻子:「这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哪里看得出什么暗语。」
洛氏尤不相信道:「那你怎知楚歌生了儿子。」
司马正仁回道:「我知晓楚歌在蜀中,便命人过去打探她消息了,她在那边的境况,都是探子写信回来告知我的。」
洛氏闻言,她简直大吃一惊。
「你居然早就派人去蜀中了?女儿怎样?探子都是怎么说的?你快与我说说?」洛氏又惊又喜,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司马正仁喝了一口茶,言简意赅道:「楚歌跟了周尚,那周尚倒是能干,他在蜀中大将冯进手下谋了一个官职,我知晓此事后,给冯进写了一封手书,让他栽培提拔那周尚,现下这小子已经做到了中军都尉了,养咱们的女儿,该是绰绰有余的。」
洛氏真的没想到丈夫会不声不响的为女儿做这些,她听了丈夫的话,便忍不住哭了出来。
司马正仁见妻子一哭,他又是慌了手脚,连忙问道:「可是我又说错了话?」
洛氏忙拭着泪道:「不是不是,我这是高兴的。」接着,又问道:「女儿何时生的孩儿?生得可还顺利吗?这些,你派去蜀中的那探子有没有在书信里说?」
司马正仁回道:「他说了,楚歌生了双胞胎,是两个儿子,母子均安。」
洛氏闻言心中大喜,她下意识的扑进丈夫怀中,又哭又笑的嗔着他道:「这些事,你怎不早与我说,害得我整日的为咱们女儿悬心。」
司马正仁又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天,只恨天黑得太晚,他强忍着身上的燥热,揽着妻子回道:「楚歌不是一直给你写信嘛,你对我遮遮掩掩,我哪里知晓你一直没看懂信呢。」
说着,他对着妻子笑道:「都怪你这妇人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