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呢,蠢货(1 / 2)

傅温文一脚给人踹倒,说是一条腿就是一条腿。

随着这钢管一次又一次地砸下去,这可b一次X把人打折要疼得多。

男人开始求饶、哀嚎,整个包厢都是他的惨叫,以及钢管跟骨头交叠的声音。

他打人还特别有技巧。

专挑膝盖骨打。

没几下男人的K子就浸出血来,跟尿Ye混合着的味道格外的SaO气。

傅温文一脚踩在他已经碎了的膝盖骨上,狠狠撵着,看他已经疼得昏厥过去,骂道:“没出息。”

“泼醒。”

他刚说完,旁边的小弟直接拿着一瓶烈酒浇在人脸上,伤口上,男人又被迫醒来,看着这b他小了不知道多少岁的少年疼得麻木了,却骨头缝都泛着冷。

“我错了,我错了哥。”

“我以后不来了,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傅温文扯着人的头发拖了两步,找了沙发坐下,他踩着人的脸,看他鼻涕眼泪口水往地上淌,一双眼睛疼得泛着血丝通红。

“这不够。”

傅温文说道。

男人崩溃了,他神志都有些不清醒,嘟囔道:“您说,您说……您要钱,您要什么都行。”

“再让我知道你SaO扰我场子里的人,这次是腿。”

傅温文用钢管划着落在他脖子里:“下次就是这儿。”

“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

“它姓傅。”

傅温文歪着头,跟他对视:“就没有我傅家做不了的事儿,杀不了的人。”

“别让我再看到你,听着没有?”

“听着了,听着了。我错了哥,放过我,放过我……”

傅温文一脚将人踢开,跟旁边的人努了努下巴:“带医院里,别给人弄Si了,麻烦。”

包厢里没有音乐的声音,可屏幕正播放着一首JiNg忠报国。

要说他场子黑,他这群小弟唱歌就红的很。

像是警察派来的卧底。

不过卧了也白卧。

傅温文把钢管扔一边,那群原本默不作声的小弟连忙来献殷勤,递毛巾的递毛巾,倒水的倒水,他这鞋脏了,还有人用Sh巾小心翼翼把鞋边沾的血迹擦g净。

傅温文润润嗓子,x1了x1鼻子,摆手嘱咐道:“把那什么小柳儿给我叫过来。”

这地方离他办公室不算远。

不多时,穿着件十分暴露紧身,满是鳞片短裙,烫着一头大波浪的,烈焰红唇的nV人就跟着段飞文走进来。

她这每一步都走的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一眼。

场子里谁都没说话。

这卢翠柳还是没忍住,噗通就朝着傅温文跪了下来,连滚带爬地过来蹭他的腿。

“傅爷,傅爷我错了……您别赶我走,您现在赶我走了,我是Si定了。”

“我真错了,我不该心软,不该招惹他。”

“我错了傅爷。”

她来的时候刚好看着场子里的人把她老公拖走,保洁一路都在拖着地上的血迹,男人Si气沉沉,像是没多少进气了。

nV人紧巴巴攥着他的K腿,cH0U都cH0U不出来。

她已经快三十了,脸上裹着厚厚的妆容,想来是哭过,眼圈是红的,妆也有些花。

傅温文无动于衷,卢翠柳就更害怕了,她甚至开始磕头,只是还没磕几下就被他抓起来了。

他对视着nV人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问道:“你要脸吗?”

卢翠柳浑身一僵。

“我记得你。”

准确地来说,傅温文记得他场子里每一个人。

这些nV人有被卖来的,有自愿来赚钱的,也有像卢翠柳这样之前g偏门来找大山的。

卢翠柳不吭声了,傅温文捏着她的下巴:“你是两年前来的,当时你在巷子里当站街nV,被老公打的不行了,小姐妹看不下去给你带场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