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级编-源治「十三」(1 / 2)

我想一个人自懂事以来,都会有过迷茫,那种你完全不知自己想怎样,但是不可能有人能帮到你。

怎麽夏娃一轮突击我就完全打破了自己的原则,我到底在做甚麽?

我脱下校服去买了一枝白兰地还是甚麽,躲到某建筑里开来喝,烈酒好不好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应该醉一下。

话说我应该要向山田忏悔,但我没试过可不可以打回去,现在应该一试吗?

拿出电话打了这个长途电话,响了一会终於有人接听:「喂?」

听上去是一把上了年纪的男人声在说俄语,最少不是她那混蛋老爸。

「请问山田在吗?」

或许我已经醉到头脑都不怎清醒,居然用日文跟对方说,想不到是那个老伯用日文来回我:「你是不应该打来的。」

「我知一星期只能聊一次,但我真的有急事想和山田说。」

我一说完对方就挂线,我想他应该是山田的外公吧?

算了,继续喝吧……

啊……我酒量真是很差,小半枝就快要醉掉……咦?电话响吗?

「喂?」

「源治,你找我有甚麽急事吗?」

是山田?

「山--田!我对你不起啊!」

「喝醉了吗?现在日本的时间应该是下午吧?赤城同学他们不在你身边吗?」

「我和夏娃Ga0上了!我要向你忏悔啊!」

「这才不是甚麽要忏悔的事情吧?之前不就说好没关系吗?你们之前吵完架现在和好如初还要更进一步,这对我来是好消息才对!」

「总觉得我对你不起啊……山田。」

「没有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源治你和夏娃小姐都是重要的人,你们能互相照顾是好事……源治我要挂线了。」

电话里只传来挂线後的dodo声,唉,我的迷茫完全没有解决,虽然我也不觉得余下半瓶白兰地帮到我解决问题。

啊……我好像快要疯了。

不知何时开始酒瓶已经空空如也,这时电话又响起。

「源治君,差不多要集合了,你在那里?」

「goodquestion,Idon''tknow」

离开医院我就随便买了枝酒,再本能地躲在一处,更甚我根本不知夏娃载了我到甚麽医院。

「别开玩笑好吗?」

「nojoke,阿薰,点名帮我撑一撑,我得先找到自己在那,知道去那家酒店之後可以再打给我吗?」

「好吧,我尽量。」

那麽首先我要找些地标X的建筑,为自己定位,问题现在的我做到吗?

「喂!废物,起身吃早餐了!」

我头被那个混蛋轻脚一踢,便反SX双手抱头,再来就被一盘冷水泼到身上。

「whattheFK?」

一撑起身,我就见到理香、拿着木桶的福泽和阿薰,而我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和式房间。

「到底发生了甚麽事?我为甚麽会在这里的?」

「鬼知道,我只知道你昨晚半夜在敲窗,我们再放你进来,你不是去和夏娃打Pa0的吗?」

夏娃……说起来就头痛,印象中只是记得她好像对我很好,接着就模糊得连画面也没有。

「忘记了,话说你们怎混过点名那一部份的?」

「我们说你肚痛不断喷屎罢了。」

「不是我头有够痛福泽你Si定了。」

「这个是远山说的。」

「阿薰你不是这样整我吧?」

「不而也骗不过老师啦,所以源治君你想不起昨天做过甚麽吗?」

「……no,啊!我想起我买到上古卷轴7的头盔,还有蓝芽版的pipboy!去它的修学旅行!我要回去东京玩!」

「我听你在唬烂啦,这里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你那有这种钱?除非你是去卖PGU援交啦。」

的确我不可能去花夏娃的钱,但我印象中真的是买了,见鬼吗?还是我真的卖PGU了?

「不会是夏娃小姐对你下药了吧?我打给源治君你那时好像已经神智不清了。」

「鬼知道,非得是幻觉也让我玩一玩吧,买了还没玩就醒是多麽残忍?」

最後我们也去吃早餐,而被问到拉屎的问题我只好说喝太多牛N。

明早就要坐飞机回东京,今天算是最後一日,这次我们来到旭川参观,但我管它妈修学旅行,我只是想快点回去东京见证那到底是不是幻觉,头盔还好,但那pipboy是会让我B0起的圣杯。

集T行动时间完结,马上就要解决午饭的问题,大概是活动范围相近,茜亚她一个人过来找我。

「哥哥,要一起吃午餐?」

「……好吧,你一起来。」

倒是理香那家伙又推开我,又?DejaVu?

「你们吃完再找我们会合吧,茜亚你看好这家伙,不要像昨天那样。」

感觉又一次被遗弃,为甚麽我说又?真诡异,难道昨天出现过差不多情况吗?

最少我P眼没在痛,早上起来房间也没老虎,应该没有甚麽很糟糕的事发生过。

「哥哥,那要去吃寿喜烧吗?」

「好啊,别再是吃簥麦面就行了。」

来到北海道这几天,几乎各式的簥麦面吃法都试过,这次再吃我真的会喷屎。

茜亚带着我去到一家看来很高级的寿喜烧,叫了一盘再加些牛r0U,便只能等待上菜。

因为对着她好像有些很久违的感觉,一时不知应该说甚麽好。

「对呢哥哥,听姐姐说你昨天晚上失踪了,刚刚理香姐又叫我照顾你,到底发生甚麽事?」

「我都不知道,好像失忆了,只记得好像和夏娃单独出去一下。」

「……失忆?」

「没错,我连早上做过甚麽也有点模糊,只是记得夏娃对我好像异常地好……嗨,她不是有甚麽绝症吧?」

「如果说是绝症的话,就是对哥哥你Si心塌地吧?我想再过一百年也医不好的。」

「这笑话不好笑。」

「最初你们吵架大姐还能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就开始向姐姐和深雪姐打听你的近况,最近的话有意无意也会在谈话内容中提到哥哥你呢。」

「听上去真的很有病。」

「所以我希望能由哥哥改口成姐夫啦。」

「这是不可能的,哥哥就是哥哥。」

「不改口也可以啦,山田学姐不也说没问题吗?」

呃!头好痛……

「哥哥,我们都已经是大人了,请你也别再像个孩子一样扭捏,诚实地面对自己吧!」

「慢着,茜亚你说你是大人?」

「嗯,有甚麽问题吗?」

「我现在就去杀了山下。」

那个臭小子,先把他小J1J1鎚成r0U碎!

「才不是这种意思啦哥哥!不过倒有一件事关於勇气君,是想和哥哥你说的。」

「如果是叫我别揍他就免谈。」

「不不,哥哥你能不能在面对勇气君时穿多些衣服呢?最少别脱衣服也好。」

「我不明白茜亚你想说甚麽?」

「我说啦……自从勇气君多了和哥哥你接触之後,好像有些弯弯的。」

……我应该说甚麽?

「别把这种问题算到我头上好吗?」

「我也不是怪哥哥,只是你对男生来说真的很X感,所以别常常穿得那麽暴露好吗?」

作为哥哥被妹妹批评穿着暴露,这到底是甚麽世界?同时拜托山下那小鬼,这顿午餐我觉得像吃大便一样。

送茜亚回到小狗她们那边後,我便回去自己的队伍中,话说经茜亚一说,总觉得山下那家伙热情的眼光怪怪的。

扮成基佬把妹是有这麽一套手法,但会有人扮成直男去结识同X吗?

先把烦恼放开,话说在回去时打算买一下饮料,结果在钱包发现一张dicalcertificate,日期是昨天,到底发生过甚麽事?

算了,没想到一回去我又被叫去做风纪工作,这次是教务主任那四眼援交大叔亲自来叫,不过我和理香决定装Si。

「好啊!拒绝的话就给我退学。」

「没关系,不过我打算向提告哦,前天我们为了处理风纪问题受伤了,绝对是你们大人的失当吧?」

拿出dicalcertificate,他的下巴便掉到地上。

「我现在的肋骨超痛啦,都是因为教务主任哦。」

「说起来我头也被踢到脑震荡,如果主任你失掉工作的话就没办法去见可Ai的JK对吧?」

气得咬牙切齿的大叔又耐我们不何,我和理香就搭在他肩上:「嗨嗨,不想不能援助JK的话,偶尔也援助DK嘛。」

心不甘情不愿被我们坑了几万元,以这个P眼b马眼少的家伙肯定会报复,会被我们威胁到他大概真的有去找援交吧?回去要找些这大叔的把柄才行。

再和福泽、阿薰他们玩一会,自由时间也结束了,而晚餐又是簥麦面,g!

最後我们四个也逃了出去吃味增拉面,没想到金王会这时打给理香。

「我们去了外面吃饭啦!行了行了很快会回来,帮我们撑一会。」

「金王他怎麽说?」

「总之叫我们快点回去啦。」

「反正刚才敲了一笔,买枝清酒给他吧。」

人情世故不得不做,回去之後不久金王又来巡房,我们便偷偷把清酒塞给他,最後在北海道这个晚上我们就打着扑克牌过,结果就是福泽那家伙赢了我们不少。

回到东京几天,我收到如同Si亡宣告一样的邮包,里面是上古卷轴7的头盔和pipboy,而我早两日已经看过银行,钱没有突然地少了,那就说明我花了夏娃的钱。

「春香,我要去当牛郎了。」

「是哦?」

「为甚麽你可以那麽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