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孩子。」
摇晃的车厢里面,葛香兰彷佛喃喃自语地说着过往这段不为人知的事情,「阿公很厉害,他拢络村里的媒人婆,要她注意有无合适的对象,最後挑上了带球跑的妈,於是我成为葛家的人。爸爸是长子,从小就被训练成要服从阿公的命令,再加上他没有喜欢的对象,所以就顺从了这门亲事,这就是我跟爸爸疏远的最终关系。」
「怎麽会这样……」
「很可笑吧?为了一块招牌,为了阿公的一己愿望,所有的人都得陪着他一起完成,不得不玩……我是在一次无意间听到酒醉的爸爸骂过去的阿公……我才知道我自己的身世……」她叹了一口气,x1了x1鼻子,不让泪水再流下来,「知道吗?像我这种爹不疼又没娘的小孩,印象中最有温暖记忆的,不是父母,而是Ai慈阿姨……」
陶金娘的心里起了共鸣。
没人疼没人Ai,於是只好自立自强,於是只好靠自己努力读书,来证明自己并没有b别人差,最冷漠跟最自傲的的人通常都是最需要Ai的,然而却都不习惯说出需求。
「那这跟Ai慈阿姨又有甚麽关系?为甚麽刚刚她说……你g引她老公?」陶金娘不解地问着。
「那要回溯到我大三那年暑假。」车窗外渐渐露出鱼肚白,葛香兰的呼x1突然急促了起来。
「那年暑假,戏班因为是淡季,放了好几天假,屋里只剩下我跟爸爸、姑姑、姑丈,这一切都是误会的开始……」她喃喃自语,「事发的那一天,我想要去爸爸房间拿一本书……没想到我却看到了……」
「看到了甚麽?」
「我看到姑丈背对着爸爸,爸爸压在姑丈身上……」
「甚麽?」
「他们在za……我从来不知道爸爸跟姑丈是这种关系……」葛香兰苦笑,「但是看状况似乎这种关系是自愿的,而且已经存在一段时间了。」
陶金娘脑海中回想着当日结婚时看到Si去姨丈照片,还有粗旷的葛赫夫,葛香兰所说的这些事情冲击了她的原本印象。
但是如果他们两个有这这层关系,她就不难想像为甚麽婚礼当天阿舅会用那种眼光看着穿旧西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