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她突兀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陶金娘,原本还算愉快的气氛被这样一句话y生生地划破,只剩下电视里的李月桃仍自顾自地发出快乐的SHeNY1N声……
「汝是在发甚麽神经?」陶金娘有些生气,刚刚的笑脸消失了:「好好讲话不讲,突然像肖仔一样大吼大叫g嘛?」
「汝是不是觉得伊很好?伊尚赞?」李月桃一双美眸怒瞪,看到陶金娘这样的反应,令她的火气渐渐上扬。
「伊是盖好啊!」陶金娘理直气壮地说着,「今日若不是伊,阮们怎麽能赚大钱?何况伊也没有害人,是在帮阮们啊!」
李月桃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一向玩世不恭的她在这个时候彷佛被狠狠地挨了一个闷拳,她这举动的确师出无名,陶金娘说的话毫无破绽,没有一个名目能让她有发火的理由,但是……但是她心里的不高兴……又从何解释起?
「汝……在呷醋吗?」
陶金娘那句话说得很轻,很轻,很轻。
这疑问句如此轻微的原因是因为陶金娘也意外李月桃的举动,她太了解李月桃,这个美丽的nV人最Ai的永远不是她的情人,不是那些追求者,而是自己,她从来不曾为了床伴偷吃或者脚踏两条船而生气,更何况是一缕0不着也看不到的鬼魂?李月桃是自爽的信仰者,人生在世苦短无常,自己爽自己高兴最重要,她最Ai自己,也只Ai自己。
另一方面,陶金娘失望太久,她是Ai着李月桃的,她不知道期盼了多少次李月桃可以从此乖乖地Ai着她,不再到处与人g搭恋Ai,不再上谁的床,因为她改变不了李月桃,但是又没有勇气逃出她的一切,於是在这样胶着的情况下,她已经成了被蜘蛛丝紧紧捆缠的猎物。
「呷醋?哈哈哈哈!」李月桃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露出她的招牌冷笑,「汝会不会太瞧得起汝自己了?阮是那种会呷醋的人吗?通常是别人呷阮的醋,哪有阮吃别人的醋的道理?」
「那麽汝在生气甚麽?」陶金娘定定地望着她,内心在淌血,外表看来还是很冷漠,这就是她的个X。
「阮生气是……这是阮的工作!」李月桃掰出了一个理由,在她还没有厘清那种不愉快的情绪之前,她是一千个一百个不愿意承认刚刚那些生气是为了陶金娘。「阮也是有职业道德跟尊严的!伊这样乱汝的生活也就算了,g嘛连阮也一起拖下水?阮们只不过是朋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