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随在新年到来之际送他的一场烟花,让周京泽忽然觉得,这个无聊,落寞的新年有点意思,是值得去展望的。 新年一来,许随就迎来了一个好彩头,上厕所的时候不慎把手机掉进马桶里,彻底报废了一部手机。 许随苦恼没多久就释怀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更何况这个年她玩得有些忘形了,老师布置得作业和该背的医学知识一点也没背。没了手机更能静下心来学习。 要是什么事要联系的话,她用奶奶的手机就好了。 人一旦脱离网"> : 许随在新年到来之际送他的一场烟花,让周京泽忽然觉得,这个无聊,落寞的新年有点意思,是值得去展望的。 新年一来,许随就迎来了一个好彩头,上厕所的时候不慎把手机掉进马桶里,彻底报废了一部手机。 许随苦恼没多久就释怀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更何况这个年她玩得有些忘形了,老师布置得作业和该背的医学知识一点也没背。没了手机更能静下心来学习。 要是什么事要联系的话,她用奶奶的手机就好了。 人一旦脱离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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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白 应橙 1900 字 2023-05-16
  • 许随在新年到来之际送他的一场烟花,让周京泽忽然觉得,这个无聊,落寞的新年有点意思,是值得去展望的。

    新年一来,许随就迎来了一个好彩头,上厕所的时候不慎把手机掉进马桶里,彻底报废了一部手机。

    许随苦恼没多久就释怀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更何况这个年她玩得有些忘形了,老师布置得作业和该背的医学知识一点也没背。没了手机更能静下心来学习。

    要是什么事要联系的话,她用奶奶的手机就好了。

    人一旦脱离网络和社交软件,做什么都事半功倍,一天下来,许随发现自己学习效率极高。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许随坐在书桌上会走神,那天视频里周京泽无意识的呢喃,那句“想你”始终像根软刺一样扎在她心上。

    一旦想起就会胸口发闷,透不来气。

    如果有了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会不经意间给她热牛奶,一向不轻易开口的人却能在她生日的时候唱歌给她听,亲自送她去高铁站,还花心思照顾她的猫,还是说他对每一个女生都这么好,处处留情。

    偏偏风流浪荡的人做这种事最容易让人陷进去。周京泽的好甚至让许随怀疑,他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她?

    可他随便一句话又能把人打入地狱。

    如果是这样,许随很想问他,能不能不要对她这么好,给她希望又落空。

    那她情愿站在远处远远地喜欢他。

    这个想法常常萦绕在许随心头萦绕,一旦产生了,却怎么也挥之不去。许随忍不住想去问周京泽,她犹豫好几天,最终决定问一下。

    因为许随感觉喜欢他的心要藏不住了。

    年初十那天,许随背了一天的书背得口干舌燥,可“周京泽”三个字时不时地挤在一堆医学公式里。

    下午四点,冬日的阳光从窗台的一角倾斜下来,细碎的光斑落在书桌上。许随手机坏了,只好拿奶奶的手机打算给周京泽发信息。

    她实在过于紧张,指尖微微颤抖,长呼几口气后又在手机了打了一大段话,最后又觉得矫情,她全部删除,自曝其弃地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这次周京泽的语气是她没见过温柔:【不是你对我比较好吗?】

    许随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口一窒,难道他一直知道她的心思吗?她垂下眼,继续编辑:

    【也没有……】

    五分钟后,周京泽回带着一股纵容:【行了,上次你要的东西我托人给你买了。在外面照顾好自己,你那边挺晚了吧,早点休息,晚安。】

    许随看到这一条消息,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混乱起来,直接问他:【你在说什么,我这里没时差啊?】

    三分钟后,许随收到他的回复,隔着屏幕都能感觉他语气的冰冷和不耐烦:

    【你谁?】

    周京泽从来没有用这个语气跟她说话,许随看到这两个字人都懵了,急忙解释:

    【我是许随,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前几天我的手机掉了。】

    也怪她,刚才太紧张,用奶奶手机号给周京泽发消息,忘了说先说一句她就是许随。刚刚,周京泽好像把她当成别人了。

    周京泽回得很快,戾气又冷漠,压着几分明显的火气:【你不是赛宁?她最近一直拿舍友的手机跟我联系,所以告诉我现情绪用错了对象?】

    周京泽每一个字都充斥着不耐和隐隐的火气,一个乌龙,她用了未知号码给周京泽发消息,他以为许随是赛宁,所以一直在用温柔的语气回她。

    “你谁?”“她”“用错”每一个字眼,以及他口中蹦出那个好听的女生名字赛宁,都在明晃晃地提醒她。

    他之前对你好只是客套而已。

    你对他来说最多算勉强能排得上号的甲乙丙丁。

    他不喜欢你是事实。

    这个短信乌龙,让许随觉得自己很可笑,她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眼睛泛酸,一滴晶莹的眼泪砸在屏幕上迅速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她快速用手指擦了擦屏幕上的水珠,发送短信:【对不起。】

    像是自我防备怕再受到伤害般,许随发完短信后就把周京泽的电话号码拉黑了。

    十五一过,大学生陆续返校,许随离开黎映镇的那天,妈妈和奶奶把特产塞满了她的行李箱。

    许随哭笑不得:“妈,我吃不了那么多。”

    说着许随就要去行李箱把一些特产拿出来,许母拍开她的手重新拉好拉链,语气嗔怪:“谁说是给你吃的,分些给你室友,让她们对我闺女好点。”

    “我室友都很好,但还是谢谢妈妈!”许随笑着说。

    许母送许随到高铁站的时候一路,无非是让她注意身体,按时吃饭之类的,有事就打电话。

    许随站在高铁站门口,语气严肃:“我现在就有事。”

    许母神色担忧,拉着她:“哪不舒服了,要不现在去医院看看?怎么了?”

    “耳朵起茧子了。”许随接过自己的行李说道。

    “你这孩子,”许母轻轻地拧了她胳膊一下,犹疑一下还是说出口,“一一,回到学校要记得好好学习,记住妈妈对你的期望,你现阶段最重要的是学业,恋爱可以等把毕业后再谈。”

    这句话许母藏心里很久了,当妈的最了解自己的孩子,明明过年前她还心情雀跃,时不时地盯着手机,现在却失魂落魄,经常神游。

    这个年纪的烦恼,大部分是与感情有关,许母一向对自己的小孩严厉,她还是希望许随能把心思放在学业上。

    提到恋爱,许随想到了某个名字,眼睛一瞬间黯淡下来:“知道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