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菲急得大喊,提起裙子就跑着追去——
从后视镜里,斜斜的看过去,意料之中,看到了那奔跑得很急的小女人,薄景凉突然心情很好的勾起了唇,随之车子缓缓停下,他闲适的吸了一大口烟,然后肆意的吐出袅袅的烟圈。
虞菲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害怕他再小人反悔,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了进去。由于气息不稳,胸脯一起一伏的,那朵玉百合花有些失重,微微垂下,使得雪白的胸乳不小心露出了部分,可她只顾着急,根本不曾注意到自己走光,脸扭向那抽烟的男人,喘息道:“我上车了,你可不能再言而无信了!”
薄景凉幽深的眸光,精准的落在了她胸前跳跃的柔软上,不自觉的下腹一紧,突来的春光,灼得他眸色浑浊了几分,滚动了几下喉结,他用力的吸了一大口烟,以此来平复体内的骚动,沉默了一会儿,将烟蒂拧灭,然后一言不发的去脱西装外套!
“你想干什么!”虞菲一惊,几乎是本能的就去抱胸,抱了胸才反应过来应该逃跑,于是立刻急着去开车门,可车门被中央控锁根本打不开,她被吓得靠在车门上,脸红且结巴的道:你,你不要乱来,不然,不然我会告你非礼的!”
薄景凉脱了外套,随手扔在后座上,斜睨向她,好笑嘲弄的勾唇,“严虞菲,没离婚时,我碰你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吧?你以为现在离婚了,我对你还有义务?”
闻言,虞菲难堪的别过脸,眼眸有些被刺痛的酸涩,是啊,他们之间仅有过的四次恩爱,她不仅仅是替代品,还是他履行夫妻义务的对象,换了谁,他都一样在尽责任……
薄景凉握着方向盘的大手,莫名的紧曲,胸口有些滞闷的难受,这个间接害死父亲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还能对她产生那方面的欲望呢?
虞菲不想再受到什么侮辱,语气生硬的开口,“薄总,你到底有什么事?请你……”
“下车!”
他陡然冷冽的打断她,并扭过头来,眼里的寒光,一点一点的在吞噬她,连额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着,“知道什么是永别吗?就是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虞菲蓦地瞪大了眼睛,委屈的泪水,在眼底漫开,她唇瓣轻抖着,倔强的点头,“好,我知道了,我立刻下车,请薄总也谨记着这两个字,不要自己没有先做到,反而在这里教训别人!”
薄景凉眸中卷起骇人的风暴,抬手一按控锁,“很好,滚!”
虞菲一把打开车门,双脚落地,再狠狠的甩上,然后奔跑着钻进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