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诺开心极了。
这一个月来,她想要的东西都是被送到手边的,虽然东西极好,但总是少了那么一点挑选的乐趣啊!
虽然保健师让她多散步,霍家这么大的花园,走上半圈都够她累了,根本不需要外出。
总之,她这一个月以来的活动范仅限在这栋大别墅。
她不闷,但也想偶尔透透气啊!而且过去一个月了,她也很想打听一下,乐蒂和李少扬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你和乐蒂约了几点?”霍炎问。
“十点半。”
霍炎点头,“吃过早餐,你就可以出发了。我送你出去。”
嗯,许一诺充满期待的点点头。
洗漱后,霍炎先下楼去了,她则留下来整理衣柜。虽然有佣人,但这衣柜被她翻得堪比一团麻绳,如果不自己整理,估计下次想找什么就难了。
“少奶奶,“忽然,一个佣人跑到了房门口,焦急的对她说:“您快去看看吧,少爷受伤了!”
少爷?
霍炎受伤?
许一诺愣了一下,刚才他还是好好的啊……下一秒,她便快步冲出了房间。
下楼来一看,他正坐在沙发上,大长腿架上了茶几,右腿的小腿处,擦破了半边手掌那么大的一块皮,嗞嗞的往外冒着血珠。
“一诺,你别过来!”见佣人拿着药箱走到了他身边,他立即阻止她:“你闻到药味会吐!”
她才不管那么多,疾步走到他面前,蹲在了他受伤的小腿旁。
“你怎么弄的啊!”看到他流血的伤口,她快哭了好么。
他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一点小伤而已,没事。”
“少爷,这可不是小伤啊,“佣人接过他的话,“我看擦得很深,砂砾都嵌进血肉里了,我不敢给你处理,还是叫家庭医生过来吧。”
“我已经打电话了。”沈玉兰走了过来,刚才她就是去给医生打电话的。
“妈,“许一诺求助的看她一眼,“他这是怎么弄的?”
沈玉兰拍拍她的肩,也在她身边蹲下来,仔细查看他的伤口。”在花坛旁不小心刮的,“沈玉兰回答她,“花坛边上用的是一种颗粒涂料,你看,“她指着伤口的某处:“这里还嵌进了许多涂料小颗粒!”
果然,那血与肉里,模糊的夹杂着许多浅色的颗粒,被鲜血浸泡后,像极了一颗颗的血粒子。
“别看了,一诺。”霍炎用手遮了一下,他怕她吐。
这景象的确令人心中难受,但许一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作呕的感觉。也许是太着急了,把呕吐感都给忘记了吧!
“那这个要怎么办?”她问沈玉兰。
沈玉兰摇摇头:“要用医生的小镊子把颗粒夹出来,然后再酒精消毒吧……这必须医生来弄,处理不好就会发炎。”
“那……那会很疼吧……”那画面太痛,她不敢想。
霍炎仍是不在意的笑笑:“我不怕痛,一点小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