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耍赖……那好吧,我答应你。”
她答应不蹭他了,他却用头和脸在蹭了她的脖子好一会儿,才把身子挪开了。
她就说他耍赖吧!
来到约翰的办公室,他已经在里间忙碌了。
虽然她是来辞职的,她还是冲了一杯咖啡,给他送了进去。
“一诺来了。”约翰冲她笑笑,一边递上来一份资料:“麻烦你把这个复印三份给我。”
许一诺接下了资料,但脚步不动,“约翰,其实我……”
“一诺,“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他打断了她的话:“你好好工作,别的不用多想。反正简自宁的案子还没开始做,大不了我做这件案子的时候,你不插手就是。”
“约翰……”许一诺不明白。他不以为然的态度,与昨天的犹豫为难大相径庭。
他笑了笑:“招聘到一个合适的助手不容易,昨天我也是太着急,所以没想透这一点。总之,你专心工作吧,碰上有可能与霍检冲突的事,我不会让你去做的。”
所以,她这是辞职没成功,对吗?
他说与霍炎有关的事不让她做,她和霍炎不会走上对立面,是这个意思吗?
苦思不出个所以然。
哎,她早就发现了,一碰上霍炎,她的情商智商就开始呈负分出现……什么时候,她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带着混沌的思绪,机械的处理着各种杂事。
约翰这么说,等于是为了留下她而退了一大步,她也不好意思步步紧逼说要辞职了。
相反,她都有意隐瞒了,约翰还这样留她,她心里觉得十分歉疚。
只能先留在这里,静观其变吧。
不过,准备婚礼之前的这段日子真的挺忙。
下班前的半个小时,许妈妈已经打来好几个电话,叮嘱她下班后一定马上回家。
约翰都笑说,要不要给她放几天婚前假?
她脑袋抽得很厉害啊,马上问他可不可以把婚前假改为婚后假?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可是犯错在先的人,怎么可以诸多要求呢!都怪霍炎,昨晚上随口提了一句度蜜月的事情,而沈玉兰马上定下来地点,让他们去普罗旺斯!
否则,她怎么会惦记这件事,在别人面前出糗!
然而,约翰稍加思索,竟点头答应了。
那一刻,许一诺开心到几乎想要拥抱约翰。而她也在这时才知道,自己有多期待与霍炎一起,不管是去哪儿,静静的待在家里也好!
下班后,她走出写字楼大厦,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关机。
暂时,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在哪儿。
这是“那个人”的要求。
中午收的外卖盒饭里,夹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邀请她晚上七点半在此见面。
署名,是一个“宁”字。
她马上想到简自宁,但马上又否定。约翰是他的律师,自然掌握着有关他的最准确消息,他应该还在看守所里。
那么,这个邀她相见的人,大概是与他有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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