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你自己早就已经服下解药了。”凤笠故意挑刺,不为所动。
白素想挠头,就差对天发誓了。
只听凤笠接着道:“其实,要我信你也不难。”
白素连忙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总之先过了这关,让凤笠相信以及不跟她算伤他这笔账再说。
凤笠在白素的这幅模样下,对着白素就是一通上上下下地看。
那眼神,白素顿时一阵紧张,双脚忍不住一点点往后挪,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想想也是,她才刚刚伤了他,还是一连三次,要换做是她也绝不可能轻易放过对方,只希望司宿能快些养好伤,快点来救她。
凤笠将这一切全都尽收眼底,一时间反倒不急着说出究竟要白素怎么做,而是语气轻松顾左右而言他地道:“看来,你好像很怕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凤笠的唇角缓缓噙起一抹笑,看在白素眼里俨然似狼对着羊,随时有可能将羊啃得连块骨头都不剩,还问羊怕不怕。白素急忙摇头,生怕慢了一分,“没有!”
“那你一定是很不喜欢我了咯?”
“没有!”白素一边继续否认,一边努力扩大脸上扯出来的那抹笑。
“那这么说来,你是‘很喜欢’我咯?”凤笠的话锋徒然一个逆转。
“……”又来这一招!能换点新鲜一点的吗?白素脸上的笑容明显有些僵硬了下来,不知道凤笠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能别这么“折磨”她吗?忽然间,白素反而希望凤笠能直接了当一点说出究竟要她如何,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就给她来个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