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夫脱下来洗的人是你,为夫脱下来后生气的人还是你。素素,你可真难‘伺候’。算了,未免将来累及他人,为夫就受点累,一生听从素素的差遣,收了素素好了。”看着恼怒生气的白素,凤笠忽地走近两步,握住白素的手按在他起伏的胸口,凤眸温柔似水,蛊惑人心。
白素一眼对上,心跳霎时漏掉半拍,急急忙忙抽手。
凤笠不放,另一只手直接揽上白素纤细的腰,柔情蜜意,“素素,为夫是认真的,相信我。”
白圆圆半路折回来,似乎忘了拿什么东西,远远看到溪水边那一幕,拎着菜篮子的手不自觉收紧起来,一如之前羡慕而又嫉妒,而与先前不同的是嫉妒之心已然完全压过了羡慕,如发芽的种子成长。
他到底是不是上清?白素一瞬间的微微心动,心跳絮乱,但又很快被压下去。
如果面前之人是上清,她真的无法接受,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把上清当作“师父”、“父亲”看待。而如果面前之人不是上清,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想干什么?眼下这一切或许不过是一场计,她怎能当真?
下一瞬,眸光一闪,白素侧头向向溪水,“要我相信你,不难。我晚上想要吃鱼,你先给我抓条鱼上来吧。”
“乐意之至。只要是素素想要的,别说一条鱼,就是熊胆凤肉,为夫也定为素素取来。”凤笠松开白素,不忘趁机偷吻一下白素的额头,眉都不眨一下的直接下水。
远处的白圆圆悄无声息转身离去,未惊动任何人,指尖深深抠入掌心的疼痛浑然未觉。
白素用手背抹了抹被凤笠亲过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凤笠在冰冷的溪水中为她抓鱼,心中想着回去后正好可以让他好好泡个热水澡,好好“去去寒”。
溪水并不深,在凤笠的腰部。
水中的鱼儿浑然未觉危险,继续游来游去。
说时迟那时快,凤笠盯住其中的一条,手风驰电掣地伸入水中,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抬起头向白素挑眉。
黑发如墨,凤眸潋滟生辉,浓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浅薄,容颜绝美,在灿烂的阳光与波光粼粼的溪水映衬下,妖魅如妖,天地间的色彩与之一比都不觉黯然失色,白素明显一怔,一时间竟片刻移不开视线。
另一边的远处,一个一袭黑衣的女子,瞬间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已经在那看了多久。
一山洞洞口,黑衣女子现身,弯腰走进去,将取回来的水递给洞内伤得不轻的圣凨,对圣凨说道:“那个人,我刚刚去看了,确实与当年的圣女圣雪长得一模一样,我也差点还以为圣雪突然活过来了。”微微一顿,黑衣女子继续道:“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圣雪的女儿圣凌,将她带回去相信没有人会怀疑。”
“咳……咳咳……我……我也这么想。”面色惨白的圣凨,虚弱一笑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