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美人一点都不恼,已经出了一口气了,如今有的是耐心慢慢来,另一只手当着小池岩的面不紧不慢拔下自己发髻上的一根玉簪,用玉簪的尖端抵上小池岩的脸,从小池岩的脸一路划下,直至抵到小池岩的脖子:“还是不求饶吗?”
“倒真是有骨气!”
“你不会以为我不敢真的把你怎么样吧?”
“那你就错了,我啊……”毓美人俯下腰,到小池岩的耳边,“恨不得亲手杀了你!”话落,毓美人手中的玉簪猛地刺进小池岩肩膀。
小池岩痛得闷哼,咬紧牙。
“很痛?有多痛?”
“有我失去腹中的孩子那么痛吗?”
“你知道我失去孩子的时候,痛到了什么程度吗?”
“你当然不知道,池封廷也不知道!因为在我失去孩子的时候,他正在看你。”
毓美人越说越激动,握着玉簪的手就越紧,不断用力,“你不过是病了,一点小病而已,他就马上去看你,亲自去,而我呢?我失去了孩子,那孩子也是他的啊,他别说来看我了,就连一句慰问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么区别对待?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那么‘高贵’,我腹中的孩子就什么都不是?”
“你现在知道我有多恨你,多想杀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