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该死。”冷冷丢下几个字,池封廷沉脸,也离去。
宫女还是不敢起来,继续跪在地上掌嘴。
第二天一早。
池封廷洗漱时随意问起昨晚的那名宫女。
伺候的太监小心翼翼回道:“她跪了整整一晚,早上的时候晕了过去。”
池封廷不多说,让伺候的太监下去,唤自己的黑衣人进,小声吩咐两句。
黑衣人领命。
另一边,宫女住的小院落。
两名宫女进屋,关上门,用温水为跪了一晚的姐妹敷脚与膝盖,还有上药。
其中一人开口道:“幸好廊道上面没有雪,不然你这双腿就要废了。记住这次的教训,下次别再这么粗心了,为皇上备的东西岂能不小心弄脏。皇上没杀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恩,我明白,我会小心的,肯定不会有下次了。”躺在木榻上跪了一晚的宫女脸色苍白,虚弱至极,含泪点头。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月事带的事情。皇上突然这么吩咐她们,她们就这么做,故意在先皇面前演这么一出戏。此刻的这些对话,也是皇上命令她们说的。
奉命过来查看的黑衣人无消无息离去,回去向池封廷汇报。
如果月事带的事情是真的,容辛真的来了月事,那么她拒绝他的亲近也正常。相反,如果月事带的事是假的,是容辛故意编出来骗他的,就表明容辛根本不想让他碰,由此可以断定她绝不像表面说的这样喜欢他,而是对他另有所图。如今听完自己人查回来的情况,池封廷放下心中的怀疑,看来容辛是真的来了月事。
大厅。
宫女太监备好丰盛早饭,等候池封廷。
池封廷没看到容辛,正准备等等,一名宫女禀告道:“先皇,女皇她身体不适,今天就不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