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乱说啊!”
“青天白日,红口白牙的,我什么时候给她挖坑了?”
“你明明!”
卫长青一听爆炸头死不承认,就要和他理论。
我赶忙拉住卫长青:“算了算了。”
毕竟这事儿仔细算起来,也不算爆炸头给我挖的坑,她当时充其量只是叫转移火力了而已。
而珈清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就算没有爆炸头转移火力这出,珈清也迟早会对付我。
卫长青一听也是,就跟我们回去了。
一回房间,我问卫长清,眼瞅着清明法会了,他有没有什么亲人想超度的赶快回去准备下。
卫长青一听,说他奶奶当年生小叔叔时死了,还是难产而死的,算是一尸两命。
这算横死不?
需要超度不?
我点点头,说这确实要超度一下,让卫长青回去准备。
卫长青继续念念叨叨,说他奶奶当初可固执了,本来是难产,孩子生不下来,只要把孩子流产了就能保命。
结果他奶奶非不干,非要生下这孩子。
谁知道一尸两命,最后谁也没保住。
我一听叹气,说天下间的母亲都是爱自己孩子的,宁愿自己死也要孩子活。
只是没想到一尸两命,是个悲剧。
林竹也叹气,说天下间只要身为母亲,哪儿有不爱自己孩子的。
我点点头。
又随手在窗口上拿了个小古董罐子摩擦起来。
卫长青一见,又忍不住好奇:“坤宁,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