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一瞅,见张婶手上的盗门并未起红,说明偷走小白蛇并不是她。
但她双手手心一片姜黄,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染色了一样。
众人也跟我一样看到了那片姜黄,顿时不约如同发出个疑惑的声音:“这是什么?!”
不等张婶儿回答,又一个人忽然动了动鼻子:“张婶儿手上有桐油的味道,这好像是桐油啊!?”
“张婶儿手上怎么会有桐油呢?!”
“前段时间,张婶儿他们家隔壁专门卖桐油的老陈家突然着火,说是桐油在仓库里打翻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平安洲的桐油都是用青面桐子炼的,这种桐子炼出的桐油很浓厚,沾在手上就洗不掉,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自然掉色。”
“而这桐油是批发到外面烧死人尸体用的,张婶儿碰它干什么?”
“难不成?”
“没错!”
此时张婶儿一脸羞愧的低着头,半晌又抬起来:“既然你们都看到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
“老陈家桐油库着火,是我干的,但我不是想杀人,只是想烧光他们家桐油。”
“这我相信!”
话音刚落,一个满脸震惊的男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否则你也不会在我们家没人的时候去。”
“只是张婶儿,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平时我们两家邻里和睦,我和你们家男人处得跟亲兄弟似的,你跟我媳妇儿关系也不错。”
“我们两家平时见面,什么时候不是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