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还是一动不动。
只有尖尖脸一声惊呼:“耶!自由了哎!”
“你们”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们:“你们就这么自由了?不是,你们这就叫自由了?”
你们现在的样子,跟刚才比除了少张黄纸,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嘛?你们不是什么东西吗?自由后是不是该发点光闪瞎钛合金狗眼或者一下挣掉绳子震惊我一下什么的?
然鹅,什么都没有。
他们依旧那样定定的坐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灵魂出窍了呢?
我忍不住一阵失望:“这就完啦?”
“还能咋地?”
尖尖脸来了句东北腔:“我们现在这样子,还想我们给你跪地磕头谢恩啊?”
“不用不用。”
我一遍摆手嘀咕:就你们现在这样儿,跟刚才有什么区别呀?
尖脸正想答话,却突然鼻子动了动:“什么味儿?不好!是柴油!”
外面不知什么时飘进一股大股子柴油味儿,似乎体积还不少,浓重难闻的味儿直鼻子。还有一阵脚步声哗哗响,似乎很多人在围着小木屋跑。
同时一个男人指挥的声音传来:“快点儿快点儿!给我烧了这地方。”
啥玩意儿?
他们要烧了这地方,那岂不是要烧死我们。
圆脸和尖脸男人也慌了起来,纷纷看向坐在正中间那个面目威严,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
半晌他才开口:“罢了,准备回去吧。”
圆脸和尖脸一听,赶忙跑到他身边坐好,一副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飞的架势,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坐直升机呢?
关键是他们身边啥也没有啊?
怎么走?
算了算了。
此时我暗骂自己一声,还有心情去研究别人,自己就快嗝屁了。
外边儿的烟火越来越浓,火也已经起来了。
隔着窗户能看到外边儿的木栅栏被橙色火舌吞噬了,但那火似乎受了什么阻碍似的,怎么都烧不进来。
估计这小木屋的其他房子也关了不少能人异士,他们见生死关头都各显神通,毕竟谁愿意被火烧死呢?
外边儿一见这样子,又有个人说话了:“头儿!火烧不进去!”
“你不会想办法呀!?”
指挥的人毫不客气给了那手下一个爆栗:“给我加火!”
“加火也没用。”
手下回答:“这里边儿关的都是些有本事的,咱们拿他们没办法呀!”
“那能怎么办?”
指挥的人声音又提高八个调,冲手下一阵嚷嚷:“盛小姐吩咐了,今天要把木屋里这群瘪三儿全部解决,一个活口不留。盛小姐说了,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和咱们魏家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老哥,”
那手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指着小木屋说:“我有个主意,管叫他们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主意?”
那手下就用手比了个形状冲小木屋一扔:“咱想办法弄个榴弹,把这小木屋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