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怀疑是不是撞上鬼打墙时,一个桀桀的怪声在身后响起:“小丫头!你还真能跑!不过跑的出我的五指山吗?”
我回头惊叫出声:“是那个怪老头儿!”
他穿着一身黑衣黑裤,披着标志性的白梅披风,远远的漂在天上跟个蝙蝠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青翼蝠王呢。
“别慌,”
我刚想护住小叫花子,小叫花子却反握住我的手:“镇定。”
但很明显慌不择路。
我们又跑了一段路程,在一个悬崖峭壁面前刹住了脚,面前是万丈深渊,深渊内有云层,鸟都飞不上悬崖,只能在云层里徘徊。
幸好我们及时刹车,再往前跑一段儿我两都掉下去粉身碎骨。
一个黑影轻飘飘落在我们身后。
同时怪老头庄白石桀桀的笑声响起:“无路可逃了吧?”
“是你?”
小叫花子一见庄白石,双目喷出怒火,一手指着他控诉:“你就是害我那人!在血池里拉我脚想把我淹死的那个怪老头儿!”
“小朋友,”
庄白石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哪家的慈祥爷爷呢:“什么害不害的,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你身上的天人五衰是一场造化,就这么洗去了岂不可惜?我阻止你是在帮助你呀!”
我一听不禁好笑:“害人还有花儿一样的借口?”
怪老头一听,眯起眼睛打量我:“都说了不是害人嘛!你这小丫头怎么不听话呢?调皮,等你成了我仇仙,我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你!”
说完,就要向我们扑来。
“她不会成为你的仇仙,”
说时迟那时快,小叫花子拉起我的手就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在小手腕上,深可见骨,血跟珠子一样“啪嗒嗒”落下,滴在草丛上。
我痛的想收回手时,却被小叫花子死死钳制,对上怪老头不可思议的目光:“怎么样?她现在是我的人了。”
我一把抽回手。
什么你的人,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怪老头却怒不可遏,伸出双手凌空对着我直抓,一副又心痛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你你你,你这个臭小子,你们在破庙毁了我几十年心血的巨人观不说了,现在又让我功亏一篑,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说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在原地直跺脚。
小叫花子却不管他什么表情,眉目一挑:“据我所知,仇仙的对象一定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不说,而且血液不能被其他男人的唾液沾染过,否则就不能和你修成本命仇仙了,因为仇仙实际来说可以算你的妻子,这仇仙之法是古人发明的,思想又怎么会这么开放呢?让自己妻子的手被其他男人咬过呢?”
我一惊:“你怎么懂这么多?”
小叫花子面不改色:“老头儿教的。”
“是师父叫你救我的?”
我心中疑惑:“他怎么不亲自来?”
以前师父可是最疼我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不亲自来而叫在道法上一窍不通的小叫花子来呢?
“行了!”
还没等小叫花子回话,怪老头怒不可遏看着我们直摆脑袋:“你两聊天儿呢?臭叫花子,你毁了我的仇仙!你小丫头,你师父毁了我巨人观和血婴儿!我要杀了你们不我要折磨你们,把你们折磨个三天三夜,叫你们生不如死,再把你们魂魄打到十八层地狱去,叫你们永不超生。”
“不用你动手,”
小叫花子突然抱住我:“我们自行了断。”
还没反应过来,小叫花子已经拖着我终身一跃,毅然决然从悬崖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