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还要练字,我先带他回去了。”
许昭月点点头,君一苇明显还没玩够,走之前还对着安乾道君道:“我下次再找你玩好不好?”
安乾道君压根没理他。
许昭月也是没料到君一苇那小团子竟然和安乾道君玩得挺开心,此时许昭月坐在桌边,双手撑着下巴望着床上的男人。
“你坐那边干什么,过来。”
许昭月却没动,她问道:“你以后若是有自己的孩子了,也会那样陪自己的孩子玩吗?”
“孩子?”
许昭月不太好意思摸了摸下巴,说道:“对啊,我们或许会有自己的孩子。”
安乾道君想着刚刚那小孩,想也不想就说道:“没有兴趣。”
“道君不想要小孩吗?”
“不想。”
“……”
听到这话的许昭月有些失落,不过有些人喜欢小孩有些人不喜欢,她也不强求。
“行吧。”
她应了一声,将药壶和药碗收拾好了拿出去,许昭月去药房还了药壶和药碗,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熟人。
许昭月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雪芊洛,雪芊洛肩上挂着披风,身后跟了一堆仆从,仆从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
看雪芊洛这架势像是要在这里常住的,莫非她身体又出什么问题了?
许昭月作为安乾道君的道侣,如今安乾道受伤,正是敏感时期,实在不宜被人发现在这里,正打算绕道离开,不料雪芊洛却及时发现了她。
“许姑娘?”
许昭月有点尴尬,冲她笑了笑,“雪庄主。”
雪芊洛走上前问她:“许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许昭月道:“我一个朋友是医心谷的,我来这里帮帮他的忙。”
雪芊洛点点头,倒是没有多问。
“雪庄主怎么也在这里?”
“我身体不太好,每年会有一段时间住在医心谷疗养。”
许昭月点点头,原来如此,医心谷和北冥山庄确实也离得近方便她疗养。
“那便祝雪庄主早日康复。”
许昭月冲她拱了拱手正要离开,只听得雪芊洛又道:“安乾道君的伤好了吗?”
许昭月正要装装糊涂,就见雪芊洛手指上多了一封符箓,她将符箓递到许昭月跟前说道:“此乃玉阳火符,以心脉注入可强健神魂,你可以试试给安乾道君用一下。”
眨眼间那符箓便落在许昭月手上,许昭月正疑惑间,雪芊洛已经走远了。
许昭月望着那符箓心下奇怪,雪芊洛为什么要帮安乾道君?
安乾道君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回来,正要出门去找就见她推门进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目光落在她手上,“拿的什么?”
“在路上碰到北冥山庄庄主了,她给了我一张符箓,说叫什么玉阳火符。”
安乾道君指尖一抬,那符箓就落在他的手上,他捏着看了几眼,说道:“确实是玉阳火符,她为何给你?”
“她得知道君受伤了便给我了,道君与她相识吗?”
安乾道君将火符丢给她,说道:“不相识。”
“那她为何要帮道君?”
“本君怎么知道?”
既然这真的是玉阳火符,许昭月也懒得去管雪芊洛为什么要帮忙,她冲安乾道君道:“既然这火符是真的,道君快些将火符用上,听说这火符可以强健神魂。”
“本君用它作甚?”
许昭月觉得无语,他的装逼矫情病又犯了,许昭月现在也有了经验,知道怎么治他,所以她冲他温柔一笑,握着他的手耐心劝道:“我知道道君很厉害不用这些东西加持,可道君现在不是受伤了吗,我也希望道君快点好起来,道君好起来不就更厉害了吗?”
安乾道君觉得她说得对,只有身体恢复了才能与她痛痛快快双修,他已经很久没进过她神识了,他神识中的棍子也很久没被她抚摸过了,尤其此刻望着她的笑脸,他心底一阵痒。
安乾道君接过她手中的火符,说道:“本君便试试看。”
他将火符自心脉注入,而后便盘腿坐在床边打坐调息,许昭月一脸紧张蹲在他旁边等着,见他睁开眼,许昭月忙问道:“怎么样,道君感觉好点了吗?”
不得不说这火符确实有点用处,神魂确实强健了一些,也更能压制噬魂毒。
“还行。”
许昭月松了一口气。
“你方才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忘了做?”他突然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许昭月仔细思索了一下,说道:“没有啊。”
安乾道君冲她示意了一下桌上的蜜饯,“那东西还没喂我。”
许昭月:“……”
你自己没手吗,干嘛非得我喂?
罢了,就当例行公事。
许昭月如往常一样将蜜饯放入口中,凑过去喂他,他勾着她的腰把她嚼碎了的蜜饯都卷进去了还没完没了,捉住她的舌头就不放,手还非常不自觉到处乱摸。
许昭月推住他,说道:“好了,行了。”
他的气息有点乱,热热的喷在她脸上,他目光泛起水汽,盯着她被他吻得艳丽的唇说道:“我们许久没双修了。”
许昭月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你疯了吧?你伤了元神还想双修?”
“不进神识不就行了。”
“不进神识你身上还有伤啊,你怎么动?”
“这点伤算什么?”
“……”
他眼底有欲色浮现,抿紧的唇角似在克制,呼出的气息也不平,许昭月突然想到他们确实有许久没做过了,他如今伤也好了很多,伤口愈合了大半,单纯的肉-体双修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许昭月思索了片刻冲他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答应我,不要乱动。”
“不动?”
对着她那疑惑的目光,许昭月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烫,她转头避开他的视线说道:“我动不就行了。”
“你怎么动?”
“我……我骑你身上啊。”
他似乎思索了一下这个姿势的可操作性,而后便往床上一趟说道:“你要怎么骑。”
许昭月小心翼翼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往他腿上一坐,“就这样骑。”
他的目光一瞬间变深了,他扶着她的腰,手指在上面轻轻揉捏,嘴角勾出一抹阴恻恻的笑,说道:“还没人敢骑本君呢,你这小东西胆子真大。”
许昭月总感觉他这抹笑不怀好意,她又提醒道:“你可答应我不能乱动。”
他倒是答得很干脆,“答应你便是。”
后来发生的事情让许昭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