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一口答应,但其实他没有选择权利。
血族就当他答应了,微微一笑。
他突然凑地极近,低沉道:“听说你们的教义告诉你们,不允许和任何人过分亲密,保持身心纯洁。”
“‘上帝’还告诉你们,不要和黑暗、肮脏、恶魔为伍。”
“那么这样呢——”
猝不及防间,血族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餐桌上。虽然他用手给言轻垫了一下后脑勺,但言轻还是感到天旋地转,原本还能防备的坐姿成了躺姿,现在正面大开面对天花板,成了毫无防备的、最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强烈的危机感袭来,接下来的事仿佛可以预料到,他好像知道了血族骨子里的恶劣。
“你想怎么样?”他呼吸急促,极为惊惶地看着上方的人。
成年人的重量压上来,看不见面具下的表情,只知道那双眼中的感情依旧淡漠冷峻。
“我讨厌那些虚伪的,自欺欺人的信徒。”他似乎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又很快压下去,身体也伏下来,獠牙和冰冷的嘴唇一齐落在颈间,“所以,我想看看你做一些违背教义的事。”
不可以——我的人设不可以崩塌!
无论是作为言轻还是尤利卡,此时他都惊恐万分,开始不自觉挣扎起来。
不能……他不能被血族蛊惑。
冰冷的唇贴在他颈间,细密的亲吻落下来,从肩颈一直亲吻到耳后,随即他停留在一块极薄的皮肤周围很久,那一块皮肤很快变地湿润——血族在舔舐,像要下口前那样品尝开胃菜。
随即牙齿深深刺穿进去,这一次刺入的过程格外漫长,血族似乎打定主意要让他感受清楚,言轻能感觉到持续的刺激,血管逐渐被刺开,血液开始流失。
这次流失的速度更快,血族毫无保留地享受,没打算留情,一只手在他背后揽过去,将他紧紧搂进怀里。
恍惚间言轻只觉得自己坠入了深渊里,只有面前一双手紧紧抓着,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恐惧和如潮水般袭来的冰冷让他紧紧攀附上去,无意识地抱紧面前人的脖子。
他的身体已经离开了桌子,更加贴近血族,无意识地呜咽着,偏偏血族将他抱得更紧。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族放开了他,继续舔舐他的伤口。言轻虽然能感到伤口好很快,但依旧处于深度刺激中,茫然地给不出任何反应。
“你看,这不是很愉快么……”言轻能听到有人说话,但一时半会儿居然想不到是谁。
就知道是个很可恶的非人类。
可恶的非人类看够了他茫然的样子,好心地等他消化完,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不然他真怕言轻接受不了而发疯。
他再次俯下身,堵住那张微微张开呼着热气的唇,冷冰冰地舔舐。
血族在那张唇上碾磨了很久,言轻才意识到自己在被另一个人亲,还是一个男人,顿时如遭雷击。
一张脸顿时变得苍白。
血族见他似乎能清醒思考了,喉间溢出一声笑,终于撬开他的牙齿深入进去。
本就苍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更加透明。
这种感觉是新奇的,陌生的,令人羞耻的,他从来不会去想,也不会有人这么对待他。
“你好可爱……”血族嗅着他的脸,喃喃道:“有郁金香的味道。”
然后看着绯红爬上脸颊和耳尖,白皙的皮肤变得粉白。
“不要委屈。”他摸了摸眼前这双又弯又翘的睫毛,低沉的声音蛊惑道:“没有其他人知道……除了我们,谁也看不到你……你的上帝也看不到,放心……”
怎么可能放心呢?言轻只感到了灵魂在煎熬。
可怕的是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应该很痛苦,但并不是这样,血族的唾液似乎让他伤口恢复愈合,但也让他感知放大。
他居然……觉得刺激,想让血族抱紧他。
血族亲吻他的喉间,缠绵沉绻,正准备一路往下吻过去的时候。
他突然停住了。
一把银质小巧的手枪横在两人中间,对准他。
手枪的主人喘息着,眼睛还留着生理泪水的湿润,脸色红润恼怒,两只手抓住枪柄才能不因为残余的刺激而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想夸一句你老婆真棒
开学快乐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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