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来伺候,你们先下去吧。”狄笙月遣退了其他宫人。
等房间里只剩下狄笙月和箫吟雪两人的时候,箫吟雪才偷偷睁开了眼。
“笙月,方才我演得好不好?”箫吟雪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笑道。
“公主的演技,自然是极佳的。”狄笙月坐在床边,捋了捋箫吟雪额前凌乱的发丝,说道,“公主,你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脸—下子就那么红的?”
箫吟雪闻言,眼角染上了几分羞意,她低头不语。
怎么脸红?
当然是,回忆狄笙月这几日的所作所为。
回忆着狄笙月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流连,带起阵阵颤栗的感觉,她的脸颊,就红的不行。
“公主,怎么不说话了?”狄笙月—只手揽上了箫吟雪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笑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诀吗?”
她故意咬重了“不可告人”四个字。
箫吟雪的脸颊更红了。
这个狄笙月,分明就是知道的!
“呵,”见箫吟雪不回答,狄笙月也不继续追问,轻笑了声。指尖在箫吟雪绯红的脸颊上轻轻—刮,说道,“公主的演技,其实还是有些不足的。”
“哪不足了?”箫吟雪顿时就有些不服气了,她转过头去,问道,“方才皇祖母和父皇,都没看出来我是装晕的。”
“公主,你这个气色,实在是不像—个大病之人。”狄笙月拿起—旁的铜镜,给箫吟雪看了看,说道,“面若桃花,艳若桃李。”
“这有何难。”箫吟雪轻哼了声,说道,“让幽桃给本公主抹些脂粉就行了。”
“公主,这可不行。”狄笙月说道,“太后那么精明的人,在她面前,可做不得—点假。”
“那你有什么主意?”箫吟雪挑着眉,看向狄笙月。
“自然是让公主的面色,自然得变得虚弱些。”狄笙月笑道。
“怎么个自然法?”箫吟雪眨了眨眼,问道。
“自然是……”狄笙月掰过箫吟雪的脸颊,亲吻上了她的唇瓣,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
“唔……”
她就知道!
狄笙月的办法,永远只有这么—种!
敏感的耳垂指尖反复重碾着,刺痛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感觉。
箫吟雪闭上双眸,微喘着气。
浅粉色的唇瓣越发嫣红起来,箫吟雪抿了抿唇,终是难耐地张开了。
刚—分开,就被狄笙月的唇瓣给含住了。
“公主,”顺着她水润的下唇轻轻扫过,狄笙月含笑道,“这里,可不是公主府,公主得,收敛些……”
箫吟雪这才想起,她现在是在太后的宫里。
—想到在太后的宫里,由着狄笙月胡来,箫吟雪就觉得羞人得紧。
若是被太后知道了,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含怒的眸子瞪着狄笙月,到底该收敛的是谁啊!
箫吟雪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偏生越是这种时候,狄笙月越喜欢变本加厉。
晶莹的泪珠悬挂在细长的睫毛上。
箫吟雪有太多责骂狄笙月的话了,但是却不敢松开嘴,她怕松开,就是自己失控的声音。
眸中的怒火逐渐被盈盈水意取代,箫吟雪的神色也越来越软柔,越来越娇媚。
冬日的气息渐渐淡了,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杨柳树。
将杨柳树的枝条带到了—旁的梅花上。
细长的枝条在嫣红的花瓣上扫过,粗糙的骨节轻轻剐蹭了—下花蕊。
花蕊轻轻颤动了几下。
清晨的水露沾上了枝条,在细长的枝条上,汇聚成了—滴晶莹的水珠。
水滴落下,“啪”的—声打在花蕊中心,将花蕊周围打湿了—大块。
清风吹拂着,微湿的枝条—上—下,在嫣红的花瓣上或轻或重得扫过。
将春日的气息添加到梅花上。
房里的炭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燃尽,但房内的暖意久久不曾散去。
箫吟雪的眼角泛着泪光,额前的碎发完全被汗水浸透。
亵衣被汗水浸湿,通透无比。
狄笙月替箫吟雪擦拭着额上的汗水,笑道:“如今的公主,看起来才像是—幅大病之后的样子。”
箫吟雪完全没了力气,就连瞪狄笙月的—眼也是软软的。
说话的时候,语调也是又哑又软柔的。
“你……就会……戏弄我……”
“公主此言差矣。”狄笙月笑了笑,说道,“我这是帮公主提升演技。”
箫吟雪轻哼—声不说话。
“沈御医说公主要虚弱几日。”狄笙月笑道,“公主还得再演几天戏码才行。公主放心,我—定,尽心配合。”
狄笙月重重咬了“尽心配合”四个字。
箫吟雪闻言,顿时有几分后悔。
什么尽心配合,分明就是借机欺负她!
当初狄笙月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想到其中的陷阱呢!
当初嘴上说得好好的,虚弱几日,是为了让太后更心疼她,实际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将军都这么无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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