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也把红包递上去,“节哀。”
“谢谢,里面坐吧。”她面色不太好,眸底的淤青很浓,可见昨晚没睡好。
时清宽慰两句后就进去坐下了。
没过多久,几位老者就到了。
她们是协会里的人,和祝雨关系也不错。
但,当他们看到时清时顿时就怔住,“你就是时清?”
时清没见过她们,不认识。
老婆婆看到她懵的样子,自我介绍,“我是刘海芳,你的画我一直都有收藏呢。”
原来是粉丝。
时清微微一笑“刘奶奶好。”
刘海芳看着那遗相叹息,“唉,都说让她不要做这件事,她怎么都不听,如今命都搭进去了。”
“刘奶奶知道雨莲姐在做什么?”时清下意识的问。
刘海方点头,“她一直都是我们协会的工作人员,因为能力不错一直都留着。”
“五年前,她就开始特别的神神秘秘起来,似乎在帮人做什么事。”
“她的死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祝雨莲是以谋财害命结的案。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不可能。
时清没接话。
但这话却是落在她的心上。
祝雨莲葬在了城西门的墓园里。
葬礼过后,时清独自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她一身黑色大衣,里面穿了件白色衣领的长裙,底下一双黑色靴子。
举着伞在胡同里走着。
这个地方住了十五年,每一块砖她都清清楚楚,摸的熟悉透彻。
如今就时隔几个月,她却觉得跟隔年一样。
到家门口,看见锁都已经生了浅锈,可见张艳梅多久没有回来过。
她无法开锁,站在门前心里复杂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