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 World(S&S;彻彻底底地栽了。...)(1 / 2)

实验室这边虽说还算空旷,可走廊长椅是捱着的面对面,说些什么,一个不留神都能被听去。

这会儿哪怕沈言礼压低了音调,却也还是严丝不漏地传入了对面一群人的耳中。

一字一句。

“………”

什么亲不亲哭不哭的。

不提这个,还喊了什么来着?!

听那语调儿,像是要活吞了盛蔷似的。

实验室的人倒是很默契,纷纷转过脸去,假装没听到。

女孩察觉到了大家骤然而来且同意的沉默。

“吃你的饭吧……”

盛蔷想来想去只来得及冒出这一句。

沈言礼很是无畏的模样,睇她一眼,“可你饭盒不都收拾好了吗。”

“………”

---

当天忙完,又逢周五,沈言礼难得空闲下来。

和黎艺说了要出去玩,盛蔷略略收拾收拾,跟着人一起出去了。

事实上,沈言礼在校外的公寓,已然成为两人的秘密基地。

平日里懒得出去玩的时候,两人一齐窝在这边看电影,看完了就互相拥着在沙发上睡。

这天两人窝在沙发下方的地毯上,秋季萧瑟,沈言礼怕盛蔷着凉,特地开了地暖。

盛蔷被烘得昏昏欲睡,不多时只觉得肩侧的羊绒衫被拨-开,继而是濡着湿着的润感。

感受到了那股被噬着的触知,她略微垂眼过去,手略搭在他后颈上。

两人没有说话,皆陷入了这样的沉默里。

沈言礼一寸一寸往下倾移,而后直接将人摁在了地毯之上。

女孩乌发柔顺,唇瓣樱红,浸润着江南云雾般的眸在灯光的比拟下,像是汪在山涧中的清溪。

沈言礼将她两侧的衣衫并行扯下肩头,轻轻松松地一下,便轻而易举地将盛蔷两条细嫩的胳膊桎梏住。

他单手撑在地板之上,俯身而来,继续在雪腻的肩侧向下。

偶尔吮得重了点儿,惹得盛蔷轻声抗议。

可这会儿沈言礼也只是略笑笑,动作一如既往得强势。

空气里不断升温,宛若一格格燃烧着的沸炉,直至极点,蒸腾出袅袅的水汽。

终于,在沈言礼埋着在雪中梅处肆意完的时候,盛蔷复又被抱着来到了沙发上。

两人叠在一起,时不时地吮啜。

不远处客厅内的投影屏还在播放着电影的片尾曲,是极其浪漫的法语歌调儿,温柔缱-绻。

可沈言礼却与之相反,越亲越有些收不住。

直到那股子熟悉了很久的动势再次袭来,盛蔷起伏得厉害,双手虚虚地搭在沈言礼的肩侧。

其实这样的状态在之前的每一次,都有过。

沈言礼意志力倒是十分顽强,放开的时候那叫一个狂野,该收的时候也真的能收。

可以往,再往深了说,那也是她被牵着引着用手帮了他。

这回大抵心境不同,连带着的环境也不同,某些催发的诱因频生。

他略低着头,额前碎发随意地搭着。

就这么看着她。

里面的渴求十分明显。

见盛蔷没有制止也没有主动,沈言礼干脆覆着附到她耳边,呼吸很重,“试试在外面?”

“………”

盛蔷耳根子红得一塌糊涂。

她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没敢迎上他灼灼而来的目光。

过来半晌,连盛蔷都不知晓,自己到底有没有应下。

只是能察觉到,沈言礼掀了她的长裙,继而长指沿着腿边侧沿划上来。

继而直接褪掉了她的内里,再略略掰开。

在俯身而又起身的反反复复中,盛蔷觉得自己宛若漂浮在海面上,溺水的失重感濒临。

她仿若走在了一场大雾里。

沈言礼倾身而来,将她不断拉扯。

被放逐的风筝没有断线,不断放远的瞬间,一个收紧。

盛蔷浑身颤了下,抖得不行。

---

晚上要从沈言礼公寓回后院的时候。

沈言礼非要用车送她。

她逃脱不开,干脆全程没看他。

快下车的时候,脸蛋被年轻的男生捏着,揪扯了下。

“盛蔷。”沈言礼喊她一声,看出她刻意之下的走神,没再提之前的事,只是说道,“回去记得想我。”

“………”

这让她怎么想他?

而似乎是一语成谶,沈言礼最后的那番话连带着之前在公寓沙发上的所有举措,都被慢动作地播放着,一帧又一帧地放大开来。

盛蔷攥着被褥躺在自己房间的时候,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只是在想。

他……撞得特别厉害,也特别狠。

认真说来其实还略略有些难受。

但也不是完全的这般,另一点的愉悦她也尝到了。

虽然仅仅只在外面,可那样的触感和热度,盛蔷光是回想,觉得天灵盖都能被烫熟了。

而沈言礼完全不能够,一回后的一回,时间也延了不少。

盛蔷想着叹了口气,复又想起刚才她径自洗漱的时候,手试着往腿的根侧探了探,继而又看了看。

“………”

还真是一点儿没怜惜。

可大抵是和亲密恋人这般,盛蔷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心里隐秘的期盼之下,是她自己也描绘不出的涓涓细流。

而她也是从沈言礼这儿学到,原来情中事,不提实-战的话,居然还有这么多别样的方式。

这样想着,手机嗡嗡两声。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亦或者是说,不用看也知道是些什么内容。

无非是一些询问。

盛蔷自己给自己限定了个「已然昏睡过去」的角色,干脆直接睡去了。

她现在对付沈言礼起来,可谓是游刃有余。

好比现在,也是真的理直气壮。

---

时间轮轴不断翻转。

大四的校庆很快就要到来了。

不知不觉间,连盛蔷也会觉得,岁月如指缝流沙,看得见却兜不住。

绣铺里的生意一如既往得好,而说到帮忙这一方面,盛蔷也有了自己的一套,知道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节省时间。

临近毕业季,她大四还没开始前就异常忙碌。

而纵观以往,这样的忙碌,都有了格外好的证明。

盛蔷拿了自攻读以来每个学期每个学年的奖学金,而涉及到特定的国家级奖项,也是连年攻克,没有一次漏下过,堪称模范。

书记再次召唤她去办公室的时候,盛蔷其实很惊讶。

其实自从好久之前,她转交了任务后,就没怎么和书记再打过交道。

一来是因着修读双专的缘由,盛蔷十分忙碌;二来则是因为书记也要提拔每新一届的学生,事务繁多下,当然没空和她闲聊。

只是偶尔在校内碰到了,便打个招呼,而后再捞着人顺带问个近况。

这次前来,盛蔷以为是要她负责学院内毕业前景之内的什么班级调查,可老书记看到她,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径自笑笑。

他端着茶杯,双眸隐在雾气的镜片后,“好久不见了啊盛蔷,你先坐。”

女孩点头,坐下来后被老书记拉着问长问短,问东问西。

都是些琐碎的小事。

过了会儿,他略略翻起茶盖,轻轻啜了口茶,“你对自己以后的发展,有些什么想法?”

盛蔷愣怔一瞬,还没怎么应,只听老书记又说,“孩子你也别急啊,我就问问。”

女孩点点头,复又冥思了会儿。

“如果说想法的话,大概是争取在毕业之后,将我自己这个专业的特长,发挥到极致吧。”

老书记听了笑得和蔼,他哈哈两声,“这点你现在应该已经做到了。”

不提外貌身材这些硬性条件,盛蔷在京淮航大的培育下,堪称是全方位开花。

无论如何,她日后的发展,其实都不会差到哪儿去。

年少便知晓努力且成功的人,日后只要不松懈,往往在通往自己想要生活的道路上,都会率先迎来一条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