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巴颂一边加速,一边满头大汗回答她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
项栎栎一脸严肃的坐在副驾驶座,低头从包里翻找,发现她买来的防狼喷雾因为医院禁止放在住的酒店,此时包里放的东西除了口红就是水杯,当然还有手机,但是泰国报警的电话她居然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你是王室吗?”项栎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八个飞车党更加嚣张,一边大笑一边砸车,路旁的行人一脸紧张的跑开,看样子对这幅情况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理论上应该没人敢惹王室才对。
项栎栎话音刚落,车辆一个不稳打了滑,车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她怕是直接飞到挡风玻璃上。
匆忙稳住身体,忍着眩晕扭头看去,就看巴颂专心开着车,紧紧抿着唇,满头大汗神色焦急,项栎栎登时明白了,巴颂的车技并不像她一样放飞自我,专心开车的时候,居然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才听她说了一句,居然差点出了车祸,项栎栎再也不敢说话,专心观察窗外的飞车党。
力所能及的上网查了泰国警方的电话,结果报警过去那边英文很差,项栎栎反复解释现下情况,发现居然描述不清楚所在的地点,因为窗外的风景店铺名都是泰语,她看不懂。
死马当活马医挂断以后拍了两张照片给沈珉桓发送过去,想着万一他们出事,沈珉桓也能找到大概地点,等做完这些事以后,她从车里开始翻找能防身的东西,结果只从座位的角落里找到一本杂志。一块看上去昂贵的木板,一瓶水。
她锲而不舍想找找车载逃生器,刚弯腰又是一个急刹车。项栎栎勉强稳住身体,匆忙抬头看去,就看前面拉起了硕大的指示牌,上面文字看不懂,但多少能猜到这应该在修路。
巴颂停下以后整个人手脚发软,项栎栎看着三米外的大坑满头冷汗。
“砰砰砰!”
窗外的飞车党嘻嘻哈哈的拿着棒球棍敲车门。
“对不起项小姐,我想,他们正是因为知道我是王室才这样做。”巴颂脸上带着浓重的愧疚。脸色苍白的说。
在他的道歉声中,车门被“砰”的一声打开,项栎栎根本无暇顾及他的道歉,因为棒球棍已经直直朝她挥过来,项栎栎浑身紧张避开棒球棍的同时把杂志扔了出去。
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糊了外面的飞车党一脸。
巴颂在旁边疯狂的喊着什么,项栎栎都听不懂也不想听,拿着那瓶矿泉水甩手扔了出去。伴随着一声惨叫,飞着党捂住了眼睛。
项栎栎下意识缩回去,结果被矿泉水砸到的飞车党凶狠一伸手抓着她领口的衣服把人拖到车外。
她穿着高跟鞋勉力站住,就看到巴颂一脸着急从另一边跑过来,几乎毫不犹豫向抓住她领口的飞车党一拳挥上去。
伴随着拳头到肉的声音,那人松开握着项栎栎领口的手一脚踹巴颂。
巴颂并不是一个体力优秀的人,就连打出去那一拳都没什么力度,但是强硬的抗下那一脚的同时迅速把项栎栎拉到身后保护起来,嘴里不停的跟他们交流,语气急促慌张。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一群人已经拿着棒球棍跟铁链挥了上来。两人自顾不暇,项栎栎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被他扔了矿泉水瓶子的男人把棒球棍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