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我怎么听说沈总再也站不起来了,可能是我得到的消息是假的吧。”纪仲博叹息。
“院长究竟有什么事?”项栎栎受不了他这种似是而非的语气问道。
纪仲博看着项栎栎,只觉得心口抽疼,压下的戾气倏然冲到胸口让他克制不住,他咬牙问:“你们领了结婚证,是吗?”
沈珉桓忍不住咳嗽一声,拿着拳头挡住笑意。
“你笑什么?”纪仲博阴沉的问。
“纪院长既然在民政局门口等着我们,难不成以为我跟栎栎是进去旅游吗?”沈珉桓带着笑意问他。
纪仲博刚要发火就听项栎栎冷声问:“院长,如果没事的话,我们要先行告辞了。”
“有事,这个你看一下。”纪仲博硬是挤出一个笑容,拿出一封文件函递给项栎栎。
项栎栎伸手拿过,看到是一封邀请函。
“本市特警部门一些警犬出现问题,拜托到我这里,目前国内有资格做辅导,我认识的人只有你一个,我希望你能答应下来,这不止是生意。”谈到正事,纪仲博给两人的感觉终于变得正常。
项栎栎翻了翻资料,不等她回答,就听纪仲博说道。
“项医生,如果是之前的你,肯定会同意,但是现在,如果连这样公益性的要求也要拒绝,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婚姻究竟是因为爱情还是威逼利诱。”纪仲博出声道。
“这算道德绑架吗?”沈珉桓冷笑。
“你可以这么认为。”
项栎栎放下资料,抬头看他:“我答应。”
纪仲博满意的笑出来:“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能谈谈你们之间的关系了?”
项栎栎收起这份资料,就听身旁的爱人淡淡道:“这跟纪院长没关系吧?”
“不不不。”纪仲博挥手:“我跟你没关系,跟项医生有关系,我记得当初询问过项医生,你说过绝对不会有一天跟沈总复合,并且借此拒绝了我的交往,不知道项医生还记不记得?”
项栎栎闻言只觉当时的经历恍如隔世:“我是说过。”
“那你现在能解释一下吗?”纪仲博咬牙切齿。
项栎栎沉默片刻,伸手握紧身旁沈珉桓的手,说道:“每个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每一次后悔,大概都是一种成长……”
玻璃制的水杯“啪”的一声摔在木质地板上摔成一堆碎片,纪仲博脸色涨红看着她:“这就是解释?”
“很抱歉。”项栎栎低下头:“如果这件事对你来说算欺骗,我愿意道歉。”
“我不需要道歉!”纪仲博凶狠的站起来:“为什么是他,你明明说跟他不可能复合,我真的不懂!我究竟哪里不如他?”
项栎栎握紧沈珉桓的手,示意沈珉桓不要说话,平静冷淡道:“院长,谢谢的你的心意,不过我以为在辞职的时候我们已经说明白了。”她站起来,挡在沈珉桓面前,保护的意味不言而喻。
纪仲博只觉得刺眼,他儒雅的气质再也不复存在,变得暴戾疯狂,就连望着项栎栎的脸也带着深深的恶意:“这就是你的答案?”他双目通红,抄起桌前的杯子疯狂向项栎栎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