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南宫香寒从床上坐起来,她揉着眼睛然后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就四处张望。
她眯着眼睛看来看去,最终目光落在她身边睡的正香的莫夏。
她懵了。她不是记得昨晚没人都有一个房间吗?为什么莫夏会在这里。这一定是幻觉,幻觉!
想到这里,她用手使劲拍拍脸颊。
“哎哟,痛死我了。”她捂住被自己拍红的脸呻吟着。
等等,不是幻觉,那也就是说……
她缓缓转头看着翻身继续睡觉的莫夏,她感觉自己的脑浆都炸了!
“莫夏!!”河东狮吼再出江湖!
莫夏呻吟一声,微眯着眼坐起来看着她,道:“徒儿,怎么了。”说着还伸手揉着眼睛。
妈呀,怎么可以这么萌!南宫香寒在心里吐槽道。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莫夏现在揉眼睛,根本没发现。
“莫夏,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在我床上,昨晚不是每人都有一个房间吗!”她怒吼道。
莫夏听完一怔,放下揉眼睛的手笑道:“徒儿不也说了。是美人一间房。为师又不是美人,自然没房间咯。”他将‘美人’二字的读音加重,眼中带着一丝狡黠。
“莫夏,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南宫香寒阴笑着,双手握拳。
“呵呵,徒儿何必如此恼怒,你小时候我们不也经常睡一张床?”虽然当时我也不小。但这句话她并没有说。
“你都说了,那是小、时、候!现在我长大了,没必要睡在一起吧?你,赶紧给我下去!”
“徒儿,你就如此狠心地赶你师父走吗?”莫夏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就差咬被子了。
她极力忍住快要爆发的“火山”,笑了一下,“师父何出此言,徒儿怎会这般无情的赶走师父,师父乃徒儿之亲,虽说并无血缘,但好歹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师父也是徒儿的爹爹。试问哪个孩子会狠心的赶走爹爹呢?你说是吧爹、爹!既然爹、爹想在这张床上睡觉,那就请爹、爹好生休息。但也希望爹、爹在休息期间多注意周边的情况,若突被什么人给暗杀了,那多可惜。爹、爹生得如此俊美,怎能被别人轻易暗杀呢?你说是吧,爹、爹。”她这就叫做笑里藏刀。她每次在说爹爹的时候都故意加重读音。当她说道被人暗杀的时候,手在空中不停挥舞,好似飞舞的暗器!
莫夏听完面部表情没任何变化,同样笑着回道:“女儿如此体贴,为父的心那,自是欣喜。这辈子拥有香寒这个女儿,可乃为父心愿。望女儿日后也如今日般体贴。”
切。她心中不由升起对他的鄙视。人比人,气死人,而南宫香寒自然是被气死的一方。
他看到她那表情心里突然高兴起来,道:“好了,为师也不戏弄徒儿了。至于为何为师会睡在你这儿那是有原因的……”
她听着一挑眉,似乎很不满意他这样说话说到一半突然卖关子。
“为师昨夜半夜起来如厕,可天太黑,摸索着便走到这里来。为师也并未注意,还以为是自己的房间,便一头倒下去。”打死他她都不会说,其实是他昨天半夜趁大家都睡熟的时候悄悄溜到她房间的。
她听完充满怀疑。这成仙之人怎可能会在半夜分不清方向,这个莫夏定是乱说。罢了,事已至此,还管他什么原因,还是赶紧起来吃饭!
想到这里她便从床上下去。
“师父,徒儿要更衣,您是否可以先行离去?”她像一只撒娇的犬一般爬到床沿问道。
“徒儿,这才过了几年这般害羞,原来你可是根本不会在意为师的。”
“切。在你面前换就换,谁怕谁啊!”身体小时候她本身年龄就不小了,以那个身体在他面前换衣服一点都不会care,但现在这个身体发育了,而且发育完全了,以这个身体在他面前换衣服总有点不好意思。
算了,不管怎样,脸皮一定要厚起来!不就是在男人面前换衣服嘛,何况还是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面前。不过就一小屁孩儿,当他空气就好。
她心里这样安慰着,便开始脱衣服。
莫夏的目光随着她脱衣服的动作而移动,当她衣服快要脱完时,他感觉自己的脸很烫,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很红!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现在他只感觉自己脸很烫、喉咙很干,不知该如何是好。
南宫香寒的衣服眼见还有一点的时候她突然转身。她穿着肚兜的样子就这样印在莫夏眼中、心中…
当她看见莫夏脸的时候她心里邪笑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捉弄他一下。想到这里她便不理会脱了一半多的衣服还吊在自己手中朝莫夏靠去,“师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她的惊呼让莫夏回过神。莫夏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她前面的春光,他控制住体内莫名的冲动,故作镇定的说道:“为…为师没事儿,徒儿还是赶紧换衣服吧,待会儿还要去用早膳呢。”
一听到“早膳”两字,南宫香寒突然眼前一亮,也不顾刚才还在调戏莫夏。她将身上的衣物三两下就脱去,换上放在一旁的衣物就准备拉着莫夏走。
可莫夏却说:“徒儿,你的衣服是换好了,可为师还没换呢。还是徒儿你先去吧,为师一会儿就来。”
听到这里她立马答应。有什么比吃的更重要,答案肯定是没有啦!她屁颠屁颠的就离开房间,顺便还将门给带上,就这样将莫夏一人扔在房间。
莫夏见她的身影从自己视线消失便开始懊恼。他将被子掀开坐在床沿微微叹了一口气。
刚才那感觉真是太可怕了,还差一点就抑制不住。莫夏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