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北门来,杜茳和金茗又带大家来到大明湖!
没错,就是夏雨河畔的大明湖!
可惜的是,冬天的大明湖荷花都已经枯败了。
如果是夏天,便能看到‘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动人美景!
而现在,只能看水了!
在大明湖之畔,便有老舍先生故居!
20世纪30年代,老舍曾两次应齐鲁大学之邀到济楠执教,第一次为1930年7月-1934年6月,就任文学院教授和国学研究所文学主任,主讲课程为《文学概论》和《文艺批评》等,并在《齐大月刊》担任,
1934年8月后到在青岛办学的国立山东大学任教,1937年8月13日至11月15日又回到济南再次执教于齐鲁大学,并居住了3个多月。
老舍先生曾在济楠市里住过四个地方,其中两处已遭破坏,剩下的两处只有南新街58号挂上了济楠市政府颁发的“老舍故居”的牌子。
老舍在济楠期间最早的一处住所位于原齐鲁大学的办公楼麦柯密古楼(该楼已毁于1997年的火灾),为二层西南边的第一个房间,
在这里老舍创作出了以济南惨案为背景的长篇《大明湖》(书稿后寄与在上海的《月报》,但在1933年的淞沪会战中焚毁)。
1931年夏老舍返回北平并与胡絜青完婚,夫妇二人回到济南后,在南新街54号(今南新街58号)租住了三年,期间胡絜青生下了大女儿舒济。
南新街为齐鲁大学北侧的一条有折弯的南北胡同,原建筑为一处砖头土坯垒建的茅草房,当时的大门位于东侧,主要房间位于二门内的西、北、东三面,
其中老舍住在北房,明房共有三间,另包括西山墙后边连着的一个用于堆放杂物的小暗间。
在房间中部设有隔断,东侧的一间半为卧室,西侧的一间半用于会客和写作,书桌设在南窗下。
在此老舍创作了长篇《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以及收录在《赶集》中的大部分短篇,也包括一些散文(如《济南的冬天》、《济南的春天》)和幽默诗文。
当时的院子中满栽各种花草,并有一眼水井,闲暇时老舍自己打水浇花、施肥、捉虫。
1950年在原房地基上进行了翻修重建,拆除了二门和影壁,砖头土坯墙和草房屋顶被改以红砖墙和瓦房屋顶,但原有格局基本未变,院内水井和北房内当年的隔扇尚存,现由一位徐姓老人及其家人居住。
此处故居为四处故居中保存最为完好的一处,2006年被列入第三批SD省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1937年老舍回到济南后,最初在齐鲁大学校园内的“老东村”平房内暂住(此房亦不存),其后搬至常柏路2号(现为长柏路11号)的一栋原外籍教授别墅内,
小楼由当中并列的两个楼门和平行上升的两个楼梯一分为二,老舍居住于东半侧,楼下两间为客厅和书房,楼上三间为卧室。
但因抗战爆发,日军逼近济楠,在此仅居住了两个多月。
现今此处建筑亦被翻修,并住着多户人家。
杜江看着翻新的老舍先生故居,沉声道:“因为老舍先生在济楠居住了很久,而且写了很多关于济楠的文章。所以,济楠人对他有着很复杂的感情!”
十年浩劫中,同许多老一辈爱国文艺家一样,老舍遭到了恶z毒攻击和迫害。
1966年,他被逼无奈,含冤自沉于北京太平湖,享年67岁。
1966年7月,老舍病重,大口吐血,住进了北京医院。
8月23日,他挣扎着出院,像往常一样去BJ市文联上班。
刚踏进大院,一位负责指挥的女洪卫乒就发现了他,马上大叫起来:这是老舍!
他们的主席,揪他上车!
来不及作任何的申辩,老舍就和肖军、骆宾基、荀慧生等人一起,被拉到一个焚烧文化局戏曲道具的现场,接受批斗。
他们被挂上各样的牌子,跪在火堆周围,要他们接受“革命之火”的洗礼。
母亲和华夏,占据着老舍心中最崇高的位置。他的母亲早已去世,而此时的华夏,对他而言,也已经面目全非。
就在他自杀前一周,一场规模空前的“破四旧”运动开始在北平发起,挂了70年的“全聚德烤鸭店”招牌被砸烂,店铺里山水字画被撕毁。
长安街改名为“东方红大街”;东交民巷改为“反帝路”;西交民巷改为“反修路”;协和医院改为“反帝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