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儿眼泪更多了,我心里有些紧张,难道罗贵广不行了?
我急忙说道:“月儿妹妹,别哭了,快告诉我你们现在的情况!”
罗月儿抹了一把眼泪说道:“爸爸早上顶不住,走了。哥哥又气又急,拖着身体想要去和那些流氓拼命,我死活才劝阻他,他本来就有伤,根本不是那些流氓的对手!”
“好,带路!”
我们一行人,穿着明显和当地人不一样,估计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抢罗贵广寨子铜矿的那群人耳朵里。
所以,我们一定要快,趁对方没准备好之前,把事情解决了。
虽然,我带了十来个精锐过来,但是并不占优势,少数民族的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己做的土铳,杀伤力一样非常的惊人。
大约走了两三分钟,就来到一栋纯木风格的小楼前,门口用木头坐着栅栏,里面哭哭滴滴的,坐着一大群人。
罗月儿推门走了进去,罗贵广跪在灵堂前,神色悲戚的正在烧纸,根本没注意到我们来了。
罗月儿跑进去,说道:“哥哥,你看谁来了?”
罗贵广转过身来,脸上有一道伤口,神色非常的萎靡,但是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东哥,你们怎么来了!”
罗月儿低着头,扭着衣角说道:“我偷偷的给东哥打的电话!”
罗贵广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说道:“胡闹,东哥怎么能轻易离开宁山呢,你太不懂事了!”
罗月儿眼睛一红,晶莹的泪水,扑簌扑簌的就掉了下来,也不敢吭声。
我微微笑了下,走过去拍了拍罗贵广的肩膀说道:“没事,宁山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身体怎么样,我帮你看看?”
罗贵广不好意思的说道:“东哥,月儿太不懂事了。我这里只是一点小问题,害得你们这么远跑过来!”
我笑着说道:“兄弟的事情,再小都是大事。你看看,还认得他们么?”
幽灵堂的兄弟,不少本来就是一中出来的,大家都笑盈盈的看着罗贵广。
大家寒暄了一阵子后,罗贵广才说,他的胸口中了一掌,可能伤了经脉,一直提不起力气。
现在铜矿全是对方寨子的人,他们这边去抢了好几次,都没有效果,现在正在商量,怎么能把铜矿抢回来。
我想了下问道:“那铜矿的所有权,是属于谁的?”
罗贵广说道:“属于整个寨子的,对方以前也属于洞哈寨,只是和我们家族的人不对付,分了出去,自己形成了一个新的寨子,而且还说他们才是正统,想把寨主的位置都夺下来!”
我心里微微琢磨了一下,如果从所有权上做文章,已经不太合适。从法律上来讲,这只是他们寨子内部的问题,也算不上抢,要是再夺下寨主的位置,这铜矿就更顺理成章的成了对方的囊中之物。
现在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两个办法,一就是来硬的,再把铜矿重新抢回来。但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不可能派人长期守在这里。
另外一个办法,就是把支持罗贵广当上寨主,那样一来,铜矿所有权,就可以重新分配。然后,我们在想办法把对方几个领头的废掉,基本上铜矿就重新回来了。
罗月儿端了几根凳子给大家坐下,然后我们就围成一圈,开始商量起来,怎么解决这件事。
我想了下问道:“当上洞哈寨的寨主,需要什么条件?”
罗贵广想了下说道:“首先要是我们寨子的人,然后为寨子做出巨大贡献,大家心服口服,而且是最强壮的男人!”
我忍不住笑了下,悠悠的说道:“意思就是最能打,是吧?”
罗贵广叹道:“对,也可以这么说。到时候,会有比试,除了上刀山火海,还有蛊术这一环,这是对方最擅长的。下蛊,解蛊,我们这边的人都不擅长。”
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少数苗族确实有许多东西,是现在科学都解释不了的。比如用锋利的刀子,做成楼梯,他们能够上下自如。
还有赤着脚,在烧的滚烫的柴火上,走来走去,而丝毫不受伤害。
至于下蛊,那就太神秘了,至今没人能说得清楚,起源和原理。据说蛊术高手,可以千里之外,都可以下蛊的。
既然对方善于下蛊,那我们还真得小心一点。
我心里想了一阵子,说道:“下午我们去铜矿看看,对方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