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沉估计是查过她,对她和魂穿者的一些行为有所疑惑。
曾还问过她,“她到底是谁”这种问题。
两人到了现在,是得坦诚相待,有些事也要给个合理解释。
安如意半真半假地道:“王爷,我说做梦之事并不是借口,梦里的人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她会一些奇怪的本事,思想也与我不大相同。此前诗社写的诗包括方才的曲都是她会的。”
“如今京城风靡的酱板鸭和麻辣肉也是梦见的?”周寒沉问。
“是。”安如意坦然,“本也只想试一试,没想味道还不错。”
提到这个,安如意略觉得可惜,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店铺却在她被软禁期给查封了。
“如今的你,是你么?”周寒沉波澜不惊问。
“……”
“自然。”
安如意上前环住周寒沉的硕腰,软声道:“且无论我是谁,对王爷的心意都是真的,没有半分做假。”
女子身体温软,素手环在他腰间,仰起的小脸素净,眸中情意亦真亦假。
周寒沉被勾得有些心痒又有些无奈,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吻,“小骗子。”
安如意不敢追究这称呼的深层含义,而是问:“木盒里装的啥?”
周寒沉:“……”
周寒沉到底给安如意解了惑,木盒里之物是份先皇留下的。
其中有份圣旨,上边写着,若太子(现皇上)有重大失德或容不下兄弟之举,周寒沉可拿出此份圣旨继承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