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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娇没有回身,只挣了挣手腕,却没能挣脱,她这才回头抬眸去看程英,杏眸里冷冷淡淡的,像是洒落了霜雪。
“掌印还有事?”
程英捏着纤瘦的手腕施力,眼尾微挑,眸光冷冽,声音带了薄怒,“又忘了该唤本公什么?”
余娇手腕被捏的吃痛,但她却不想表现出分毫,唇角微微翘起,她笑着说,“掌印说笑了,掌印是何等人物,余娇哪里攀附的起。”
程英鲜少如此气闷,几乎被余娇顶撞得有些肝疼。
他眸光黑沉,紧攥着余娇的手腕,“本公说过余娇这个名字太好,你命格太轻,配不上这个名字!”
余娇嗤笑一声,她就是故意的,往日在程英跟前谨小慎微,每每都是自称妤宁,可现在她不情愿了,这名字追随了她两辈子,凭什么程英不喜,她就不能再用这个名字。
“掌印何时会看命了?”她抬手拨开程英的桎梏,“一个名字罢了,名字取来就是给人使用的,臣女不觉得有什么可忌讳的,掌印若听不顺耳,不听便是了。”
程英脸色有些难看,眸色阴翳,周身泛着冷寒。
守宫门的两个黄衣侍卫听得胆颤心惊,只觉得刘次辅家的这位三小姐胆子实在忒大了些,在程掌印跟前说话竟也敢这般肆无忌惮。
生怕触了程英的霉头,两人悄无声息的往宫门内挪了挪,躲在了不显眼的角落里。
余娇脸色淡淡,恍若没看到程英满脸的狠戾,她声音平静,“掌印公务繁忙,臣女先告退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就朝自家马车走去。
蒹葭早就看见了自家小姐,已经在马车旁摆好了矮脚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