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还是余娇先回过神来,发觉自己仍靠着余启蛰的胸膛,她忙后退了一步,别开眼,只觉得画舫里的空气有些稀薄,心跳也有些鼓噪。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余娇轻声说完,才意识到画舫的木板上铺着棉纱锦纹绒毯,她脸颊更烧灼了几分。
余启蛰清隽的眉眼多了抹无奈的笑意,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子递给余娇,“画舫上可以垂钓,要不要钓鱼?”
余娇接过帕子擦过手后点了点头,前世爷爷喜欢垂钓,常常在河边一坐就是一下午,受爷爷的影响,她和师兄偶尔也会去河边垂钓背医书。
余启蛰掀开帘子去跟乘船的船夫说了句什么,不一会儿,船夫就送了钓竿和饵食进来。
画舫停在了荷丛深处,余娇和余启蛰坐在窗牖边的蒲团上,一人手持一个钓竿抛进了水里,静谧地等待起鱼儿上钩。
阳光晒在身上懒洋洋的,余启蛰的鱼钩忽然动了一下,他不紧不慢的收线,提上来一尾草鱼,放在了鱼篓里。
他再次放饵线,不一会儿又钓了一条上来。
这下余娇有些沉不住气了,她看了眼自己依旧毫无动静的鱼竿,怀疑鱼饵已经被鱼偷偷吃了,提上来一看,果然如此。
而身旁的余启蛰已经钓上了第三条,余娇不由撇了撇唇角,往鱼钩上重新挂了饵,选了个离余启蛰稍远的地方,抛进了水里。
就在这时,荷丛深处忽然传来了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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