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余家若是再敢痴想旁的,那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沚淓彩笺如今在京城很是热卖,运来的这批笺纸已有些供不应求,我打算等启蛰骑马游街后就回青州,顺道将启蛰高中的喜讯带回去,茯苓姐你跟我一道回去,今日赴宴我们顺便与三小姐辞别。”余知舟说完这些,又看向余启蛰,虽他们兄弟二人关系并不算亲近,可他终究还是身为兄长,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你一向聪慧,是我们家中最为出息的,我们能有今日,其实都是承了刘家的大恩,日后你为官,少不得还要刘家帮衬,不该是你痴想的,还是趁早放下为好。”
余启蛰垂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垂着的眸子里有冷意涌动,痴想?他不过是爱一个人,想要娶她为妻,共白首罢了,为何人人都说他与余娇之间天差地别?他想要她,便是痴心妄想?
他们都在逼迫他。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羽翼未丰之前,他会好好蛰伏隐忍。
余启蛰捏紧手指,心里狠厉的想,只等时机到了……
时机到了……
纵是不择手段,他也会将她留在身边,反正这一辈子,他绝无放手的可能,也不会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马车行过热闹的街巷,余启蛰叫陆瑾停车,他去买了几包点心和霜糖,马车才拐进了瓒瑁胡同。
余娇在软塌上调制香丸,颇有些心不在焉,时而会望着窗牖出神,听到脚步声,她抬眼看去,见是白露回来了,她故作平淡,问道,“皇榜可是贴出来了?”
白露恭敬回道,“贴出来了,余五公子中了一甲状元。”
正在往柜中添置春衫的蒹葭听了就笑道,“余五公子竟是今科状元郎?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奴婢若没记错余五公子应是三元及第登科,咱们太晏多少年都不曾有过这样惊才绝艳的郎君了!”
余娇心里也很是有些激动欣喜,只是面上故作冷静罢了,手中刚摁好的香灰一下就乱了,她想过他可能会高中,却没想过他竟会考的这般好,三元及第多难啊,他竟是做到了。
“奴婢从前院回来的时候,老爷也回府了,吩咐厨房设宴,说是请了余五公子过来。”白露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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