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刘子期总会不自觉的忘了余娇是个医者,听她这么说,才想起余娇那一手高深的医术来,他忍不住追问道,“那韬哥儿的病还有无可能治好?”
余娇摇了摇头,高热烧坏神经中枢,所导致的智力低下,便是在二十一世纪那样的医疗水平下,也是很难恢复的。
“智力方面我也无计可施,不过痫症我倒是可以通过针灸和吃药,令他症状有所缓解。”余娇说道。
刘子期那张沉稳的脸上少见的多了一抹欣喜,能缓解癫痫的症状也是好的,这些年韬哥儿时不时的都要犯病,痫症发作时的样子,夫人每回见了都要揪起心,父亲虽然从未说过,可刘子期知他心里也是极痛心的。
刘子期说道,“日后有劳妹妹费心,帮韬哥儿减缓痫症。”
余娇朝他笑了笑,“哥哥不用跟我这般客气,韬哥儿还在等着你,你快去陪他吧。”
刘子期摸了摸她的发梢,这才回了自己院子。
在他走后,丫鬟蒹葭上前问道,“小姐,可要奴婢服侍您去歇息?”
余娇摇了摇头,瞧见丑哥儿那张脸,余娇又与蒹葭道,“你帮我找张面具,最好是能将整张脸都遮住的。”
刘子期既然说蒹葭和白露都是习武之人,应当知晓从哪去搞来跑江湖的人常用的面具。
蒹葭应下,见余娇和余茯苓似有体己话要说,与白露很是有眼色的将其他丫鬟屏退,两人也去了屋外站着。
见丫鬟们都出去后,余茯苓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一些,她挨着余娇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咱们什么时候去找启蛰啊?”
“今日怕是不行了,等明个儿我跟大哥哥说一声,我们出府去坎井胡同找他。”等会儿刘家要给她开祠堂入族谱,方才余娇跟刘子期过来的路上还瞧见府中正在搭戏台子,想来是请了人过来看戏热闹一番,怕是要到晚上府里的宾客才会散去。
丑哥儿这么会功夫已经大致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好奇道,“小姐,原来你是刘府才从外面接回来的,不是这府中土生土长的千金小姐啊?那你原来是什么地方的?”
余茯苓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说话呢?余娇虽然不是在刘府里长大的,但也是这府里的正经小姐,刘次辅亲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