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曲叫嚷问:“齐剑君死了吗?”
“勾结外敌,本就该死。”
“勾结外敌?”听到夏曲猖狂的笑声。
“不过是我们太后使用的计谋,让你们自相残杀,我们好坐收渔翁,却没想到你们果然上当太后计策高矣。”
魏征听后暗暗心惊,怎么会?
一些决策在他心中暗暗思量,屠:杀功臣,偏听偏信,自已将会成为大梁的罪人,唯一的下场便是以死谢罪所以此事绝对不能传扬出去。
“夏曲,你休要胡说,引诱我等。你们与齐保定勾结,证据确凿,今日我便杀了你,锄奸除恶”
“好大的口气,齐剑君已死,你们这些小罗罗本王才不会放在眼中,今日这洛城,本王势在必得”
随后夏曲发出一阵猖狂的笑声,他身后跟着一万大军,本来是来助阵,将齐国公的罪名做实,然而现在,齐保定已经死了,齐剑君也不见了,他瞧着魏国公身后的虾兵蟹将,却起了别的心思。
“今日我便送你们上路。”
夭夭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城下的杀戮,死亡
她迟疑片刻,终究是一跃城下。
夏曲正打的酣畅,看见一女子落下,姿态优美,长相冷艳,他问:“那是谁?”
“穿着嫁衣,是齐家的娇娇”
“齐家娇娇?给我抓起来,本王要活的。齐保定死了,我便抓了她的女儿狠狠折磨以报昔日之仇,且让他死都不安生,哈哈哈”
“来人,给我上。”
陆辰逸赶上来,瞧见夭夭,便是一急。
他不顾战场混乱,上前便要将夭夭带走。
然夭夭看着他,问道:“陆辰逸,你刚才听见了吗?我父亲没有勾结外敌,一切都是旁人的阴谋。”
陆辰逸看着她,道:“我们先回去好吗?”
“回去?”一个个的士兵死在她跟前,魏征只是缩在兵将的身后,根本不敢上前,如此如何能打胜仗。
“西夏欺人太甚,岂能纵容?”
“这里是战场,不是你该待着的地方,你我先回去,先回去”此刻恰好一人倒在他身上,血液喷了他一脸,他瞳孔放大,伸手要拉去拉她,然她就像一具巨石一般,岿然不动。
然此刻西夏将士轻轻靠近,举刀便要杀他。
陆辰逸下意识的抱头,蹲下来。
他听见一声讽刺,刀口没有落下。
“啊”
一声声凄惨的喊叫在耳边响起,他偷眼瞧着,却发现那一道红色身影,此刻正在战场内,手中不知如何多了一把剑,长剑一出,便是人命倒地。
她挥舞剑魄,从将在死亡边缘的将士救出,不一会,便一人站在众将士身前,以已之力,挡着敌军。
“是冰魄是冰魄啊齐剑君不是死了吗?为何冰魄会在她手中?”
“快撤”
然而只听一女子大喝道:“三军将士听令,西夏贼寇,欺我大梁,必杀”
众将士本不会听从一女子号令,但是那女子手握冰魄,她站在众将士之前,宛若不死战神一般,吸引着众位将士崇敬的目光。
陆辰逸迷惑了,她到底是谁?
有些人天生便是王者,统领之力。
齐夭夭便是其中之一。
躲在众位将士身后的魏征,杏眼一迷,心中暗暗惊讶:他太失误了,差一点就放过了这般人物齐家的娇娇啊
“夏曲,昔日败将,你怎能还脸来?”
昔日败将?
夏曲恼然,惊然,这人说话的语气,握剑的姿势以及那与齐剑君一模一样的脸,他心中彷徨,不一会便如明镜。
“你是齐剑君?你居然是齐剑君”
夭夭冷哼,看着夏曲扭曲的脸,便是一阵痛快。
“今日我便让你三军为我父陪葬”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已很累很累,然看见夏曲的头颅滚在自已脚边的时候,却又觉得异常的痛快。
“夭夭,你醒醒”
沉浸在梦中的夭夭,正欲要杀魏征,便猛然听见有人唤自已。
她有些头疼,伸手便将身前的人推到了
“夭夭,你醒了”
“没有”她还没有报仇,不想醒。
“快来人,给夫人诊脉。”
如此一折腾,便是好一阵,夭夭没法子在睡了,看着金子放大的脸,无奈问:“怎么了?”
“主子夜里发热,怎么叫都叫不醒,吓死奴婢了。”
“哦,应该是那碗药的副作用,我没事的。”
突然间一声责问道:“你喝了什么药?”
萧宝儿突然间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夭夭不喜欢这种感觉,微微蹙眉道:“世子爷难不成要装傻不成?”
“”
夭夭想起爹娘的死,心中莫名痛楚,莫名来了一句:“你们都是坏人”
萧宝儿蹙眉,一旁的金子便道:“今日尚嬷嬷过来,端了碗药汤,说是世子爷您让端来的。”
萧宝儿听完,便吩咐和贵道:“领尚嬷嬷在院子里,仗责二十。”
和贵见主子不问清楚便要打,便知晓主子这是真的生气了。其实问不问也没什么区别
萧宝儿出去,问:“太医怎么说?”
“世子爷,世子夫人是误喝了避孕之药,臣开一个方子冲一冲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