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掏出东宫令牌,淡淡的说道:“听闻令公子刚谈了一桩亲事?”
“太……太子殿下。”孙友看见令牌,急忙跪在地上朝朱祐樘行礼。
朱祐樘坐在椅子上,开口道:“孙老爷快起来吧,不必多礼。”
“多谢殿下,犬子……犬子确实刚说了一门亲事。是国子监生张峦家的嫡女。”孙友胆战心惊的说道。
“令公子重病缠身,怎么能娶亲呢?”朱祐樘转了转手里的茶杯。
孙友不敢多想,连忙回应:“是,是,是,犬子重病缠身,不愿耽误张家姑娘,我明日就去张府退婚。”
“孙老爷深明大义,日后,本宫定不会亏待你的。”
“多……多谢殿下。”
“今日之事,孙老爷不可向第三人说起。令公子近几月就不要出门了,还是呆在家里好好养病吧。”说完后,朱祐樘便走了出去。
“是,草民不敢。”孙友恭敬的送朱祐樘离开。
朱祐樘走后,孙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不禁心想:太子殿下亲自来退婚,莫……莫不是看上张家姑娘了。
也对,张姑娘才貌双绝,性格活泼讨喜。殿下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思及此,孙友赶紧派人把孙伯坚叫过来,向儿子述说退婚一事。
孙伯坚自是不肯,无缘无故,为何要退婚。况且张家姑娘家世清白,长得倾国倾城,自己早已对她生出了爱慕之情。每当想到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别提有多开心了。
儿子劝不住,无奈之下,孙友不得不命人严加看管,派人随时盯着他,三个月不许出门。若有人问起,就说他得了重病。
为了把事情做的逼真,他连儿子的棺材都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