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良臣点点头,拱手道:“那就有劳诸位了。”
“你我之间不必客气,更何况皇上有令,务必将凶手捉拿归案。”
“好”
随后商良臣带着几人进入了商辂的房间。
此时商辂仍然昏迷不醒,昔日果敢坚毅的国之栋梁,今日却是脸色苍白,毫无生气。朱祐樘的眼底也闪过一丝忧郁。
他永远记得那日,是商公力荐皇帝立他为太子,是商公请求皇帝把他的母亲纪淑妃接出偏冷的宫殿。就连母亲死后,也是商公上书请求皇帝厚葬母亲。
商公对他,是有恩情的。
一屋子的人,无不露出伤心之色。
“可查出有嫌疑之人?”朱祐樘询问道。
朱骥连忙对着商良臣解释:“这位是京城来的纪席月,纪公子,专门来协助破案的。”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此次朱祐樘是微服私访,朝廷也没几个官员知道太子离京。
商良臣对着朱祐樘拱手道:“纪公子,目前还没有发现嫌疑之人。父亲他与人为善,未曾得罪过人。”
张鹤龄:“会不会是朝廷中人?”
朱骥:“应该不会是朝廷中人,商公已致仕十余年,不再过问朝中事。若要动手,怕是十几年前就动手了。”
张满星:“商叔叔,可否详细的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前两日,你府上的管家宁叔送来你父亲画完的画卷,下人通报后,父亲便前去书房等侯。待宁叔到达书房时,就看见家父身受重伤,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我们也被宁叔的尖叫声吸引过去,父亲的腹部被凶手刺了一刀。”商良臣缓缓说道,眼中透露着寒意。
“那宁叔现在在何处?”
“宁叔被官府收押了,不过满星放心,我们商府自然是相信你们张府的,已经和官差打过招呼,他们不会对宁叔用刑的。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惊动了皇上,宁叔又是唯一一个在场的人,官府只能先将其收押。若一直没找到真凶,恐怕宁叔也是凶多吉少。”
朱祐樘:“目前可有什么线索?”
“暂时还未有什么发现。”
这两天商府的人都在忙着找大夫救人,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府上一片混乱,对于凶手,倒是没什么发现。
朱祐樘上前检查起商辂的伤口,剑入腹部,商公年纪又大,恐怕很难撑过。检查完伤口后,众人又去书房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