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多昂贵的前者都无法去衡量的。

“初暖”宋初暖在下车时被喊住，“这是退回来的违约金。”宋凌递过来一张银行卡。

不用想也知道，付乔去找过宋凌，但宋初暖看着这张银行卡还是微微一怔。

“那么多年，该结束，该开始，你该好好想一想了。”宋凌看着宋初暖，露出这一晚上最为认真严肃的表情，虽然他很早很早之前就看付乔不爽，现在依然不爽，但是关系到宋初暖，他就愿意后退一万步，只要宋初暖好，就好。

“不管剧本怎么演，都会有个结局，而这个结局会怎么样，事实上，我们谁都不知道，但你要记得，不管剧终是怎样，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来的重要，身体是自己的。”

“哥…”宋初暖接过银行卡，看着宋凌，眼眸中不掩饰她的一丝无措。

……

宋初暖在洗澡的时候，脑海里一直飘荡着宋凌说的话。

只要是一个故事，就会有一个结局。是悲剧，喜剧，正剧，还是，不走到结尾，没有人知道故事之中会不会有逆转，就像吕朵一针见血的问过她是真的还不想见他，她没有给出答案一样，就像她没有想象过他们俩再见面会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下，而后在她的小区楼下不期而遇。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宋初暖自己知道，她是迷在了这个局里，也在这个局里很清醒。她和付乔之间，从来都不是某一方走了九十九步，等着另一方走那一步，他们之间，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各自走了四十九步，却都差了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