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除了阙罗,整个正殿内的宫女便都退下了。
沐清佳看着皇后,说道:“任宜妃生辰,儿臣去宜春宫看任宜妃的时候,发现了任宜妃床前那个童女拿荷叶的烛台中暗藏香料。”
“后来,儿臣设法从任宜妃那里弄来了一点儿,回府让府医一验,结果却是经过反复提纯过的令人情动的香料。”
“后宫一向不缺不择手段争宠的妃子,但是任宜妃如今怀孕尚不及三个月,正是需要安胎的时候,却使用这种香料,难道就不怕孩子没了,因此儿臣怀疑其中有蹊跷。”
“今日特来像母后禀报。”
皇后的心中顿时划过一丝计量,不过也还是淡淡的说道:“既然是怀疑,那就不要出去说。”
沐清佳应道:“是。”
皇后娘娘有些困倦的说道:“本来本宫留你说会话的,没想到人老了,身子到底就是不行了,今天晚上你先去歇着吧。”
沐清佳朝着皇后一福,说道:“儿臣告退。”便走出了正殿
沐清佳曾在凤仪宫个偏殿呆过一晚,于是便径自到了偏殿。
皇后娘娘不知是在跟谁手滑,说道:“要是如果景阔得到她,该多好啊。”
同样是人,太子妃从宜春宫走出来,一无所获不说,还背上了残害皇嗣的坏名声,而沐清佳不仅把自己摘干净走了出来,还从任兰纤的宫中发现的蹊跷。
阙罗站在皇后娘娘的身后,安慰道:“厉王殿下效力于太子,不是跟太子得了厉王妃一样吗?”
皇后扶着额头,显得有些累了,说道:“若真是如此,太子妃和厉王妃怎么会在后宫起冲突,景阔与景同怎么会在前朝不用同样的立场说话。”
阙罗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另一边,过了很久之后,宫女将沐清佳的药给送了过来,待宫女走了之后,沐清佳直接将药给倒到了夜壶之中,没病吃什么药。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沐清佳感觉非常的困,都没有洗漱,便躺到床上睡下了,倩雪和倩碧便走了出去,替沐清佳到殿门守着。
等到第二天沐清佳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之后,沐清佳顿时放心了,看来昨天只是太累了。
沐清佳洗漱完毕之后,去找皇后辞行,皇后只跟沐清佳说了一句话,说道:“那次的事委屈你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定然能够明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道理,太子妃不识大体,你切莫与她计较。”
要是如果我主动对太子妃出手,伤了太子妃,你还会跟太子妃说让太子妃别和我计较吗?
既然不想相煎何太急,那么就别让梁景同去打天下,就让梁景同当个安乐的王爷,这样梁景同和梁景阔要是如果相争才怪呢,同样都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够偏心成这个样子?
不过,既然已经让皇后去对付任兰纤了,沐清佳不想和皇后废话,便说道:“是。”
她只等着看皇后对付任兰纤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