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点点头说：“《浮生梦》确实是近年电影市场上难得一见的、令人动容的好故事。它是时代的缩影，也是我和柳清泉董事长这辈人的成长史。光是看故事简介，就已经让我立刻想坐到电影院去欣赏它了。”

闻言，柳天昊心中大喜，《浮生梦》这个项目能得到王总如此肯定，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然而，好景不长，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请进。”

门外应声进来了一位身材高挑、自信从容的职业女性。一进来，她冲三人微微鞠了一躬，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什么事儿？”王总问。

女子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大步走到王总跟前，附在王总耳边低声讲了几句。

“好，我知道了。”

闻言，女子转身离开了。

女子走后，王总笑呵呵看向李厘二人，说：“人无完人，项目也是一样，有优点自然也就有缺点。李总和柳董不要嫌我说话直，咱们有什么说什么，说开了，项目才好继续谈下去。”

李厘说：“既然王总认可我们这个项目，也想继续跟我们谈合作，王总要是有什么顾虑尽可以直说。”

王总呵呵一笑：“李总果然是敞亮人！那我就直说了。正因为《浮生梦》与近年市场上其他项目不同，无形之中，也就加大了投资风险。不是大IP，没有一定的粉丝基础，市场认可度很难估计。虽然它是个好项目，但它到底能不能在如今的电影市场上杀出一条血路，还是个未知数。”

闻言，柳天昊急道：“大IP加流量，走商业路线的电影固然有粉丝买账，但事实上，这几年市场上的这类电影大多连投资都收不回，更别说赚钱了。既不赚钱，又败了口碑，而这恰恰说明了观众想看的是好故事。”

王总说：“柳董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敢为人先必然要承担更大的风险，而投资风险又是我不得不慎重考量的一个方面。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宁愿跟着潮流安安稳稳赚些小钱，也不愿引领潮流赌一把大钱。”

闻言，李厘轻笑说：“低风险低回报，大部分人确如王总所言，但王总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人。纵观王总以往的投资历史，王总应当算得上是风险偏好者，高风险高回报的项目一向是王总重点投资的对象，而王总的眼光向来毒辣，被王总看中投资的项目，每一个最后都长成了参天大树。”

王总笑说：“李总对我还真是了解啊！”

李厘说：“跟王总打交道自然是要是提前做好功课。王总真正的顾虑是什么，不妨直说。”

王总敛了笑意，看了柳天昊一眼，表情严肃：“投资人可都不怎么喜欢跟整日传绯闻上热搜的人合作，李总，等你们解决好了网上这些负面新闻，我们再来谈这个项目。”

出了王总办公室，李厘和柳天昊齐齐拿出手机，上网查看热搜榜。

一看到自己被人扒得连内裤都不剩，柳天昊十分气恼：“我不过就是爱玩一点，花心一点，至于把我骂的这么难听吗？”

话落，柳天昊瞥见一向面无表情的李厘脸色铁青，似乎愤怒异常，他顿感不妙，赶忙解释说：“李总，你可别听网上这些人瞎说啊，什么yp、开趴之类的事情我可都没干过，全都是这些人杜撰的。”

李厘冷睨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去。

柳天昊急忙跟在他后头，继续解释说：“我真的没做过这些事，我到现在可还是清白之身，李总你可得相信我啊！”

闻言，李厘脚下一滞，冷声丢下一句“回公司再说”，便再次阔步向外走去。

“哦。”柳天昊默默跟在了他后面，脑子里盘算着一会儿要怎么向他解释网上出现的大量不实爆料。